张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红英拍着她的胸脯给她顺气,心里揪得紧紧的。
林长君也不催促,她有的是耐心。
过了好半晌,张母方才缓缓平复了心情,再抬头眼里迸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坚决:“林姑娘请继续,我能承受得住。”
林长君略微一阵诧异,她开始欣赏这个女人了。
“咳咳!小怂包去拿你的瓷枕过来,将它敲碎。”小姑娘踢了踢瘫坐在地上的张寅初。
动不动就哭鼻子,可不是小怂包么。
张寅初面无表情,对小怂包这个称呼似乎一点儿没意见,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床边拿起软榻上的瓷枕哐当一声砸向了地面。
瓷枕里面装着一个布袋,是决明子,张母向来睡眠不稳请了大夫说是在瓷枕里放上一包决明子可以安神助眠。
张母便想着给自家儿子也做一个,这里面的决明子还是她亲手放进去的呢。
莫非是这决明子有问题?
“打开布袋,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出来。”林长君眼眸深了深。
张寅初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眼里带着些许的询问。
小姑娘微不可寻的冲他点了点头。
张母的神情崩得很紧,甚至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的轻的许多。
布袋是从一头缝死的,张寅初不知从哪里寻了一把匕首来直接将布袋划成了两半。
满满当当的决明子撒了出来,一个带血的布娃娃赫然出现在几人的眼里,仔细一瞧布娃娃的右耳上插了一根细长的牛骨簪。
张寅初惊恐的喊叫了起来,一把将布娃娃扔在了地上:“娘上面是儿子得生辰八字。”
张母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面色苍白,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一般整个人靠在了红英的身上。
林长君走上前将布娃娃拾起来,眼眸暗了暗:“哼!这点三脚猫的伎俩还想出来混,不过你运气差了点儿对方可能想要置你于死地下了血本。”
血祭,就不怕遭到反噬,还真是自信呢。
“不过你最应该防的是人心,老大不小的一个人了怎么着也要活出点人样儿。”一边说着一边将插在耳朵上牛骨簪拔了下来。
张母气若游丝,心里却是强撑着一口气:“林姑娘还请林姑娘救一救我儿,其他的该收拾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将这个布娃娃拿去用油烧了便可,对方会遭到反噬,五脏六腑皆会有损伤,另外小怂包你脑袋上的牛骨簪就不要戴了,若不是咱们有缘份,明日你将会被这牛骨簪刺穿脑部而亡。”
这就是用血祭的代价。
张寅初一愣,吓得赶忙将别在头发上的牛骨簪取下来扔在地上:“烧了,快拿去烧了。”
“红英,你去端个火盆来,我要亲自看着这娃娃被烧掉。”张母忿忿的道,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红英应了一声将张母扶座在凳子上,小跑着便去了,不多时就端了火盆,顺便还拿了一壶油过来。
将布娃娃直接往火盆里一扔,红英里立马将一壶油浇了上去,末了还不忘拾起地上的牛骨簪一并扔了进去。
浇了油的火苗旺得很,呲溜呲溜的一下就烧没了。
“林姑娘,那牛头骨要如何处理?”
林长君想了想:“摆去书房或者客厅里头去就行,若是不喜欢直接卖掉也行,这东西摆错位置并不会直接要人命,只是时间长了会影响人的运道自己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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