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约定了下月十五号一起去旅游,在此之前,秋属一把浩浩安排进鳞都市最好的一家医院,然后还提前一个月预约了这方面最权威的专家。
专家浩浩的病治愈率非常高,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对于部分患者是可以治好的。特别是对于儿童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如果患者能够接受规范的诱导治疗、巩固强化治疗、维持治疗,大多数患儿可以取得完全缓解,甚至是临床治愈。
可以治好,但是化疗的过程是很痛苦的,尤其是对这么的孩子,是身心上的双重折磨。
“这么的孩子,化疗真的非常痛苦。”沈文瑾想起了自己那个得淋巴癌晚期的母亲。
“我的亲生母亲,我看着她不停的化疗,看着她生命肉眼可见的流逝,不断的化疗一点一点的抽干了她所有生命的气息,最后整个人变成了枯木一般,没有了一点生气。”沈文瑾想到母亲临终前的苍老模样,心里觉得有些悲鸣。
所有人都以为她并不在乎这个所谓的亲生母亲,所以并不关心她的死活,就连徐果果当初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的亲生母亲叫沈华,听是家里取名叫沈花,后来去上户口那里工作人员给搞错了,所以就叫了沈华。
她的母亲命很苦,生在一个大山里的乡村里,她是家中的长女,从没读过书,家里又有好几个姊妹,于是父亲准备把她早早嫁出去换嫁妆,被逼的没法了就离开了家外出打工补贴家用。
那是年纪又不大,又没读过书,最后稀里糊涂的被别人拉去做了酒家女,就在如此窘迫的条件下有了她,因为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能养活她,所以把她扔到了孤儿院门口。
就这样一个苦命的女人,最会还得了癌症。
沈文瑾有时晚上会梦见沈华,会梦见沈华在病床上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的样子,会梦见沈华在化疗室对她摇头时眼神里的无奈。
沈文瑾还记得沈华发疯在家里乱砸东西的模样,“化疗太痛苦了,反正又没得救,我们又没钱,我们别去了好吗?文文,我真的受不了。”
沈华因为做化疗整晚整晚的头疼睡不着觉,不停地的脱发,呕吐,后来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不想受这份罪了,就放弃了治疗,呆在她当时的出租屋过完了余生。
“浩浩不一样的,他所有的痛苦都是有回报的,他会因此痊愈,化疗是为了不让这种痛苦延续。”秋属一摸了摸沈文瑾的头。
总有人披着冷漠的外壳,内心柔软又炙热。
“浩浩身边有很多人陪伴着,他已经比很多人都要幸运了。”
这些陪伴,很多人究其一生都难以得到。
很快秋属一就安排好了医院,沈文瑾提前为他们在医院附近租好了房子,一家人搬了进去,浩浩也开始了治疗。
“浩浩现在正是关键期,我们旅行的事情还是再往后延迟一段时间吧。”沈文瑾在探望完浩浩之后,在病房门口对秋属一道。
“嗯,我们过完年后再去旅游吧,先在这里陪陪浩浩他们吧,一家人人生地不熟的,我在市也有一套自己的房子,我们先在市住一段时间吧,你也很久没见徐果果了。”
之后的日子秋属一去了市的星河娱乐公司本部上班,沈文瑾去找了徐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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