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颗头颅掉在大地上,被正道的光所覆盖。
正是中午时分,艳阳高照喏。
法观抽出手帕,擦了擦阿尔泰之触上的鲜血,又将其放回去。
这把匕首被捡回来充公了,本身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非常锋利,握着又让人觉得没有重量。
“我们革命,为的就是追求自由,反对压迫。”他淡然的道:“我们不会因为你们是旧势力的压迫者,就忽略你们的意见,相反,我们非常尊重你们的看法。”
“你们选那条路?”法观看向了其余三个贵族大老爷。
“革命万岁!”
“打倒旧势力!”
“反对压迫!”
三人异口不同声表达了意思相近的看法,让在场群众大感欣慰,但彼此之间的仇恨都还没有消散。
因为夏玲还没有上来念他们三个,包括他们祖宗十八代都干了什么呢。
接下来的节奏就很简单了,基本按照之前的方式来一遍,大家骂也骂得,打也打的,该砍的也都砍了,剩下也就等着回家领福利了。
老百姓你说他傻就傻,说精也就精,现在只是给他们出了口恶气,但这不能当饭吃,最关键的还是分田地。
分了贵族的家产和田地,让老百姓手里有粮,心里不慌,这才算真正意义上的、初步的打响了革命的第一枪。
“分田地这活谁来干?”斯派克跟着法观下了台子。
他俩下来了,库库尔坎和夏玲则还在台上卖力的表演着。
嗯…他们现在干的事跟表演性质差不多。
“交给马丁院长,他有过管理经验,为人处事也较为老练,还有主的光辉加持,他办事没问题。”法观思索道:“可能会有些瑕疵…但事后让夏玲给他当副手就没问题,尽量做到田地每个人都能分到…抄上来的财产则暂时放在教堂里保留。”
“这事不应该…咳咳,咱们自己把握嘛?”斯派克提出了不同的意见:“虽然我对于这块把握的一般,但很明显,这时候主持分田地的工作是很得民心的,对你的名望会有极大的好处,而且这种事如果交给旁人来做…难保他们不犯猫腻。”
四大贵族的田地连起来一望无际,这么大一块肥肉在手,难保一直自律克己的马丁会不贪心。
“哦…也是,那师傅你跟着一起主持这方面的工作吧,此外清点财产这事交给库库尔坎…她没问题,是自己人。”法观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不是,我不是要名望,我只是想告诉你这方面的利弊,我为了你好啊!”斯派克急着道,他说这话的意思是让法观自己去分田地,或者最起码名义上也要是法观去。
“您被我敬重如父亲,我当然没有怀疑其他。”法观语重心长的道:“我只是不想分心在这种事情上太多,
我终究还是个工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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