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是一些百姓,拥堵在路口过不去,说是咱们车上坐着国师府的小姐,国师府新丧,让这位小姐回去奔丧呢。”外面的人又到。
“肖律,你需要本王告诉你,你是煦王府的家奴,这是煦王府的马车么?”易和煦一根蜡烛扔出去没好气的说道。
“我……”周静竹看着那蜡烛飞出去,小声的张嘴道,可是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旁边易和煦说道,“闭嘴,还嫌不够吵么?”
周静竹只好噤声了,易和煦的眼神可怕的很。何况外面除了嘈杂听不出半点多余的声音。
“肖律。”易和煦又叫了一声。周静竹在一旁听着那一声肖律都不禁颤抖着往后缩了缩。
“是,王爷,他们说要上来问问国师府的小姐怎么可以在国师府新丧的时候完婚,要让那小姐回去国师府领过。”肖律的声音颤抖着道,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这是煦王府的马车,肖律你到底是本王的人,还是国师府的人。”易和煦随手点了一根蜡烛又扔了出去。这动作行云流水,一见就知道不是个例。
“我,我能不能说句话。”周静竹看着易和煦青一阵紫一阵的脸,终于还是咬着牙开口说道。
易和煦问声看了一眼周静竹。周静竹下意思的抖了一下,“我是国师府嫡长女。奉旨回京奔丧的,至于为什么被你抢走,要不是你故意的,那就是你被人坑了。”
周静竹听了这一会儿那里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易和煦明显像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主。娶一个家有新丧的女子,对谁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儿。
“你再说一次,你的父亲是谁?”易和煦听清楚周静竹的话,扑上去直接摁住了周静竹的脖子,他和肖律强调过抢回来的人必须是平民!平民!
“我是国师府嫡女,我这次回京是为我父亲周和昌奔丧的。”周静竹抓着易和煦的手扒拉着,嘶吼着说道。
“你究竟是谁的人,如此处心积虑到底为何!”易和煦又使了力气,看着周静竹说道。
周静竹看着易和煦的一张脸,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眼角里有泪花,她没有看错那就是泪花。
“我不是,我只是回京奔丧而已。其他的我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周静竹扣着易和煦的手,可是还是感觉自己几乎出不上来气。
“你以为一句不知道就可以了事么?他真的死了么?”易和煦看了看车窗外面,继续问道。
他不相信这是巧合,朝中一定有人希望他娶国师府的女子来做妻子。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被人作为棋子摆布了。
“我不知道,我没看到尸体。我真的不知道。我在冥水乡长大,刚刚奉旨回京就被你抢走软禁了。”周静竹扣着易和煦掐在自己脖子上面的手,咬着牙把话说完。
明明是一个看2起来病病殃殃的人,怎么就有这样大的力气,她几乎反抗不得。他的手都破了,难道他不疼么。周静竹看着易和煦,一双眼睛里面好像已经生出了绝望,她的脸已经发红,一双眼睛里见了青紫。
“这还是我的问题了?你早怎么不说?”易和煦最终还是放开了周静竹的脖子,两只眼睛红红的,像是要把周静竹的脸看出来两个窟窿来……
“肖律,把带头人拿下。去国师府。”易和煦看了一眼周静竹朝着车外吩咐道。
周静竹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见易和煦看着她说道,“别给本王耍把戏,本王不管你是谁的人,你都给本王记住,只要一天你是本王的妻。那生你是。死,你也是。吃里扒外,本王不介意让你根本没出现过……
红墙砖瓦悬白纱,这是周静竹下车之后唯一有的感觉。
刚走了几步周静竹就听见了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静姐儿回来了?”
周静竹顺着声音看过去,那人一身鹅黄色的衣服站在那里,用鼻子打量着她。
“梁姨娘与其在这里笑话我不如先回去换一身衣服,父亲尸骨未寒。”周静竹看了看那一身鹅黄色的衣裳说道。
“是呀,老爷尸骨未寒你就着急的巴结了煦王,看如今这情形也不怎么样?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三跪九叩的爬进去赎罪。别以为你是煦王妃我就怕了你,易和煦那个破烂王爷都多少年没出门了?”梁氏叫嚷着。
周静竹叹了口气,至从她的母亲去世以后,父亲把梁珍婷扶正这家里几乎就不得安宁,老太太江氏终日念佛早已不问家事了。
“煦王殿下再如何也是皇家子息,不是你能够置喙的。至于我,既然是煦王妃你就需要屈身行礼。”周静竹看着梁氏说道。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梁氏笑了,猖狂的说道,一双眼睛里写满了不屑。
周静竹笑了,看着梁珍婷道:“你不知道什么?不知道我是谁么?”
“我自然是知道的,你这个老爷刚去世就妄图巴结煦王的不孝女。”梁氏上前一步,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看周静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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