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的作战指数是特别恐怖的。
更别说,发气动怒到失去理智的女人。
时念卿的整张脸都肿了。
额前的头发,也在抓扯的过程中,扯掉了一戳。
那血,漫在脸上,早已干掉发黑了。
时念卿把门从里面反锁住。
很久很久的时间,她都止不住地发抖。
她坐在沙发上,想给霍寒景打个电话,但是仍然打不通。
时念卿从来没那么绝望过。
那种绝望,压抑得完全看不到希望。
徐则给霍寒景打电话的时候,结果是一样的。
关机。
最终,他还是根据他平日佩戴的一款定制手表里安装的定位系统,找到了他。
在一家夜总会里。
担心霍寒景出事,所以徐则三人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包间门,是从里面锁死的。
听夜总会的经理说:里面的客人,已经来了两天了,除了最开始的时候,点了些酒,便什么都没在要。
徐则敲了敲门。
恭敬地喊道:“爷。”
三人在门口轮番上阵想要喊霍寒景开门。
但是,里面无声无息的。
最终,还是陆宸,不怕死的一脚踹开了包房的门。
里面,烟雾缭绕。
烟草与酒精味儿,特别的浓郁刺鼻。
陆宸踹开门的时候,霍寒景还坐在沙发上抽烟。
看见他们三人进来,霍寒景漆黑的眸底,没有任何的情绪。
徐则负责开窗。
楚易负责跟夜总会的经理交涉。
陆宸则走至霍寒景的身边,犹豫了会儿,这才低声询问道:“爷,好端端的,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一个人喝酒了?!你要喝酒,找我呗。我陪你一起喝。两个人在一起划拳,玩骰子,多带劲儿。”
开完窗过来的徐则,听到陆宸的言辞,真是……是一脚把他踹翻。
什么安慰的话不好讲,非要一起闹。
霍寒景似乎平静了很多。
包房里,很多碎掉的酒瓶。
这些暴戾的痕迹,显示着之前的霍寒景,脾气到底有多暴。
楚易在沙发旁边的垃圾桶内,看到了呕吐物里泛着血。
鲜红的那种,立刻吓到不行。
他们询问霍寒景到底怎么回事,霍寒景却是什么话都不讲。
最后,徐则立刻给宁阳打了电话,让他即刻赶过来。
好在,那血不是胃部出血,而是霍寒景的手,被酒瓶划伤了。
这次宁阳来伦敦,除了帮傲世检查身体,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手术。
是给伦敦的皇族做一场心脏手术。
这是公派的任务。
所以,宁阳看了眼时间,便要起身离开。
他向霍寒景知会了声,就要动身。
只是,他刚刚从沙发上站起身体,忽然间又坐回了沙发上。
宁阳是问的徐则:“对了,你知道时小姐的住所吗?!”
徐则下意识地瞄了眼霍寒景。
他动了动嘴唇,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复。
好半晌才问:“怎么?!”
宁阳一边说着,一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钱包。
翻出一张中药的处方单。
他把那单子递给徐则:“麻烦你帮我把这个药方转交给时小姐,之前我来伦敦前,跟她约好她过来拿的,但是,刚刚给她打电话,她电话又没接。我今天做完手术,要立刻乘坐飞机回国,国内还有好几个危重的病人等我回去做手术,我在伦敦,没办法耽搁太久。”
徐则听了,接过药方,点头说好。
只是宁阳起身的刹那,一直沉默得没有说过半个字的霍寒景,忽然开口问道:“这是什么药方?!”
时念卿吃避孕药。
显然是不想怀孕。
所以这药方,也是避孕的?!
宁阳倒没多想,实话实说道:“就是调理身体的药,自从时小姐三年前流产后,她便一直在我爷爷这里拿调理身体助孕的药。”
而霍寒景听到三年前流产的时候,黑色的眼眸立刻未免一眯,他问宁阳:“三年前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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