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产生出这种意愿的时候,惊得晃了神。
强抑制住这股念头,他清冷的声音传来,终究还是把想问了很久的问题,问了出来,“这些天,你就没什么真正想对我说的吗?”
昨天对他所说的那些话,是以往的符淅,怎么样都不会说的话,可偏偏,又是她说出口的。
修真之人,心乱是大忌。
可他已经因她犯了大忌,心乱如麻,七上八下,更是夜不能寐。为何会产生这样的情绪?明明是他期待已久的结果,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甚至闷得慌,总有股什么东西从心里抽离,渐行渐远的感觉。
她能凭一己之力,轻松对付转生阁的人。
那日情形,他全看到了。
她身手干净利落,快准狠中又带着悠然自得,即便他不出手相助,她也是有办法脱身的。
便是今日,受了欺压,也没有一点向他求助的意思,反倒是将他的心思摸得透透的,为他办了件差事,又有理有据地轻松将事情解决,然后再变回那个事不关己的姿态。
她好像……
真的不再需要自己。
符淅也吃不准他什么意思,条件反射地答道:“有……”
“是什么?”
“我真的要饿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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