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是绝对不想公主们跟浅娆见面的,因为不知道浅娆要做什么。
公主们是王母的命根子。
王母回话,“刚刚已经跟公主解释过,七个小崽子都在修行,她们如今都很用功,现在怕是没办法出来见您的。”
“闭关么……”浅娆微微一笑。
王母点头,“是的,闭关。”
闭关修心自然是不能打扰了,因此,这话是绝对的拒绝的意思了。
王母当然不希望浅娆和公主们在一起,毕竟王母知道,浅娆的身份不大可能会对他们好,太阴险了。
浅娆微微一笑,“我只是想见见他们,既然在闭关,那么就等下次吧。毕竟之后林逸风在此处我也会常常来的。”
这话的意思是,林逸风在这里掌控着所有的消息,公主们到底是不是走了,到时候稍微问问不就知道了,根本不需要听王母的。
王母心中稍微有些不舒服,却也只能忍着。
这个丫头跟之前的那个丫头的确是不一样了,现在的浅娆的身份和地位是王母根本没办法撼动的。
在浅娆面前,王母都是需要行礼的。
王母盯着浅娆看,想要将浅娆看透一般。
浅娆垂眸也看着王母。
她那么高高在上,看起来那么冷漠傲慢,让王母心中竟然生起来了一丝丝的恐惧。
浅娆开口,“王母这些日子在这里可有什么不适应的?”
王母摇头,“没有,这里很好。”
“我看着人数比之前少了不少,害怕王母有些不习惯。若是不习惯的话,我可以多叫些人来的。”浅娆眼眸看着王母,那双眼没看出任何的感情,就好像从来不认识王母,曾经也不曾在这里做事。
王母也是十分客气的回话,“不必,现在就很好,多谢公主。”
浅娆微微一笑,那张脸格外的绝色,让人看起来不禁心中感慨,怎么世界上会有这么好看的女子,那么的妖媚自信,像是一个小妖精一般的公主殿下。
她的脸很小很小,那双眼却很干净很漂亮,仿佛,天生便是这般的好看。
她没再多说什么,场面一度很冷清。
林逸风此刻开口,“王母在皇宫之中,不知道映月公主在何处呀?”
王母垂着头,“映月公主自然是在自己的宫殿之中。她习惯了之前的宫殿倒是不喜欢住在皇宫之中,所以,一直就住在自己的宫殿里面。”
“倒是稀奇啊。”林逸风微笑,“那么,我是该留在宫廷之中,还是在公主的府上呢?”
“但凭您的意愿。”王母温和。
林逸风微微一笑,“还是要找映月公主商量才行了,想必王母娘娘是没办法做映月公主的主的吧?”
王母娘娘倒是没否认,点头,“那是自然,她是城主,自然是她说了算的。只是使者来的话,自然是按照使者的意愿,我们都只是服从的人罢了。”
听到王母这么客气,林逸风倒是觉得些许的不好意思了。
好在,林逸风的脸皮还算是比较厚的,这不好意思一瞬间就没了,然后继续道:“只是这映月让我们公主这么等她,实在是太大的脸了。不知道映月公主是看不起我们,还是什么?”
“这么敢!”王母立即否认,“自然不是!想必是昨晚工作太晚因此现在还在睡觉,想必还不知道公主会来,若是知道的话,自然是不敢不来的、”
瞧着林逸风问的这些话,都像是在给他们定罪,王母的心中自然也是忐忑的。
偌大的宫殿只有他们几个人,根本不像是之前繁华的瑶池宫。
当年的瑶池宫那么多的人,每次浅娆来都是看到几十个人在旁边伺候,仙鹤的笑声,童子们在外面的欢声笑语就好像是从未存在过一般,黄粱一梦。
浅娆抬起眼眸看了一眼远处。
王母娘娘顺着浅娆的目光看去,发现映月公主来了。
映月公主偏偏倒倒的走来,脸上带着几分微醺,好像是喝醉了。
她进入了大殿,看着大殿之上的浅娆,大骂,“是哪个不长眼睛的人,给我滚下来。”
浅娆坐在上面岿然不动,甚至还翘起了二郎腿,“好久不见,公主的脾气越发的大了。”
浅娆微笑看着映月公主。
映月公主因为这话好像是清醒了不少,眨了眨眼,“啊,原来是灵儿公主。”
浅娆微微一笑,没多说什么。
映月公主继续,“不知道灵儿公主来这里做什么?我们这里有什么需要灵儿公主指教的么?还是我最近哪儿做的不好?”
映月公主询问。
浅娆没多说什么,只是盯着映月公主。
映月公主被这么盯着,微微蹙眉,“怎么了?灵儿公主不认识我了么?”
“映月城主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醉了?”浅娆询问。
映月公主打了个嗝,“没事,只是喝了些酒,开心罢了。灵儿公主要喝么?”
“好啊,喝。”浅娆来这里的目的本来就是映月公主,既然映月公主询问了浅娆要不要喝酒,浅娆自然是要喝的。
因此浅娆走下了刚刚的位置,走到映月公主的面前,道:“走,去喝酒。”
映月公主的表情稍微停顿了一下,而后继续醉醺醺的状态,“好啊,喝酒。”
他们在大殿里面摆设了酒桌,两个人坐在喝酒。
当然林逸风和王母娘娘也在旁边陪同。
但是两人形同虚设,在浅娆和映月公主的对话之中,两个人似乎毫无作用,甚至都没有说话的机会。
浅娆此刻为何地询问:“公主最近可还忙?做城主的压力大么??”
映月公主笑着点头,“还行。不过我已经不是什么公主了,叫我名字就行了。”
“你是北帝的女儿,自然是要保留着公主的称呼的,这没什么问题。公主不必太过介怀一个称呼罢了。”浅娆知道映月公主还念着北帝,因此那个时候的称呼现在实在是有些不想听到。
如今的王母娘娘也好,映月公主也罢。
这样的称呼其实都是北帝赐予的,当北帝离开他们的这个称呼实际上已经毫无意义了。
他们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他们的感情在这个时候仿佛是被人给劫持了一般,充满了让人不喜的痛苦。
浅娆分明知道,却也这么说着,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可能,浅娆真的想让他们表现出反抗的心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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