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生气了,竟然生气了,那怒目而视的样子像是下一刻就要出手杀人一般。
这到是杨浩有点没想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犯二了,差点脱口而出:“有种你打死我啊……”
好在理智占据了上风,话到嘴边咽回去了,虽说林冲还带着镣铐,但是这家伙毕竟是这个时期的猛人之一,带着镣铐都能打的柴进手下的教头跟狗一样,要杀了自己还不跟玩一样?
“别……别误会,林教头,我说的是真的,你要听我解释啊。”
杨浩发现了一个事实,一个不争的事实,虽然自己看不到自己现在的脸,但依旧能够柑橘到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的这幅身体在求饶的时候,真的是可以卑微到一定境界的,就好像这幅身体就是专门为了跪地求饶定制的一样。
到是林冲还真的压住了火,依旧狐疑的看着杨浩。
杨浩继续说道:“林教头,是这样,我之前的确是犯了混,都是我的错,要是不信,明天天一亮我就让鲁提辖来作证,他是知道我的。”
提起了鲁智深,林冲有些将信将疑了,他可以不信杨浩的话,不信这里每一个人的话,但是不会不信鲁智深,虽然他自己也知道,干翻了杨浩的就是鲁智深。
猜测,怀疑伴随了林冲一路,到了医馆,春喜儿直接将已经关了门的医馆砸开了,然后才给林冲打开了镣铐,这是春喜儿的坚持。
医馆是汴京城有名的医馆,是专门给达官贵人们看病的,林冲很清楚,这种地方就自己这个身价的都来不起,诊脉起步的诊金自己都付不起。
刘正和就是这正合医馆的东家兼主治医师,大晚上的被春喜儿叫人直接从被窝子里揪了出来,听说来的是杨府的杨衙内,老东西陪着笑脸赶忙让人将林冲抬到了屋里。
刘正和很清楚,惹闹了这位爷,那自己就不用在汴京城混了,这整个大宋估计都容不下自己了,虽然心里对杨衙内也是深恶痛绝的,不过他也知道杨衙内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侍候的舒服了,衙内大人从来不会少给银子的。
林冲的伤多是一些皮肉伤,没有伤及内里,刘正和一边卑微的给一旁的杨浩说着,一边细心的给林冲处理着伤口,就快要弄好的时候,听到外面春喜儿喊:“衙内,有地方走水了啊。”
“着火了?”杨浩本没有什么兴趣的,这个时代着火太正常了,房子都是木质结构的,想要烧个地方都不用汽油这么麻烦的东西。
不过纵使这里是汴京城,也因为时代的缘故,有地方着火,很快就看到映红了半边天,一座城池,多是平房结构,少有的高依稀的房屋除了皇宫便是那些酒楼青楼的场所,顶多不过三层罢了,着了火,满汴京城都可以看的到。
屋子里的林冲通过那开着的窗子望出去,一下子面色变得紧张了起来,大声说道:“哎呀,那是我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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