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南平复下心情,不值得为这种人发火,反正亲事还没有成,她绝对不会让她姐姐嫁给这个人。
“顾兄这手下真是能人辈出,这么两天,连一个月之前的幽会都查得出来。”李秋南感叹道,作为一个拥有祖传金手指的,她好像也只能体现出武力。
“你还有我,不懂的我会帮你看着。”瑾突然出声。
李秋南回怼道:“你不也是一个被关了几千年的傻白甜,这世人的弯弯绕绕还是不懂得好,反正武力值高,被骗了,打回去就好了。”
她忙着和瑾说话,自然没见到少年疑惑的看眼他们老大,两天调查出来的?他们不是从去年就开始调查这个周昌明的么?
顾钩摆摆手,让少年出去。
顾钩看着眼前的少年,也觉得有一丝怪异,他好像一句都没有提过他那个书生表哥,但是对他表哥与他们相处的情形却十分了解。
李秋南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马甲快被看穿了,道:“顾兄,我是不能让那周昌明要我姐姐的,要不我揍他个半身不遂,让我姐姐退亲。”还在那凶残建议。
顾钩明显是个心黑的,他说:“这样有损令姐的名誉,世人反骂出这种不能同甘共苦的话。”
李秋南想想也是,又道:“那不如揍他,威胁他去与我姐姐退亲。”
想想又觉得不行,道:“万一他以为是姐姐找人揍他,不怕死的嚷了出去,风言风语也够姐姐受的。”
顾钩看了眼少年皱眉思索的样子,道:“可以从长平酒楼掌柜之女出手,她可是有夫之妇,她的夫家亦是长平镇上殷实之家。”
对呀,这件事闹出来,绝对有人会让那渣男不好过。
月黑风高夜,正是捉奸时。
长平酒楼二楼最里的一间客房,这是在留给帐房的休息间,帐房先生平常做午休用,每月月末盘帐时更会住下。
后厨是酒楼消息最为灵通之地,一个帮厨用胳膊碰了碰另一个的肩膀,悄声道:“这大小姐出嫁了,还三天两头往回跑,啧啧。”
另一个扫了一眼四周,见没人注意,道:“这是想情郎了,我敢赌帐房今晚又要睡二楼,通宵理帐喽。”话语间说不出的鄙视。
话音一落,两人脑袋便迎上了大师傅蒲扇大的手掌,雨点似的。
大师傅边扇边骂:“两个瓜娃子,一天天就晓得偷懒,还不干活去,再让你爷爷我看到你们凑一块,不揍死你们。”
两个小兔崽子,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什么话都敢乱说。
那晚正是**帐暖,长平酒楼却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昏昏欲睡的小二哥一见来人急忙招呼:“姑爷,这么晚你怎么来酒楼了?”
小二哥的声音又尖又细,像是想提醒什么,被男子身后的壮汉一瞪,顿时不敢再开口了。
被称为姑爷的男子径直带人上了二楼,到了最里间,男子身后的壮汉上前,一脚踹开了那个单薄的房门。
男子不管里面男女被惊醒的惊呼,只看被扔在地上女子湛蓝的衣裙,袖口有几枝红梅的绣影,现在被扔在地上,平白染上了尘埃,就好像那床上的女子,明明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现在却赤果果的躺在别人怀里。
如果不说话,男子不会发现自己的嗓声如此干哑:“把那男的拖下来,腿打断,双腿。”
夜半,男子凄厉的惨叫声传了很远。
这件事闹得很大,人尽皆知。
周昌明那层皮相还是迷惑了不少人,好多人不禁感慨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后看人,眼睛还是擦亮点呦。
牡丹阁,最新鲜的事应该就是头牌牡丹姑娘和妈妈闹了矛盾。
一个明艳女子把桌子上的脂粉往地上一甩,表情虽然冷冷的,但如果看她的脸,就会发现她双眼通红,问:“外边儿传的都是真的?”
“是的,姐姐。”她身后站着一个小姑娘。
女子紧捂着小腹苦笑。
此时门开了,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出现在门前,她脸上明显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但却并不让人觉得难看,反而有种岁月积淀的美丽。
女子看向来人,终于忍不住哭出声,低头道:“妈妈,我错了。”
中年女子上前把她揽进怀里,安慰道:“我们的牡丹花儿怎么会有错?错的都是那些臭男人,听妈妈的话,别伤心了,孩子也就别要了,你养不起他。”
女子惊讶的抬头,对上的却是中年女子了然的目光,痛哭。
于寡妇的呕吐,引起了夫家婆婆的疑心,她可是生过孩子的,有什么看不出?
村子里周家也被找上了门。
短短两天,就闹出了半夜捉奸与寡妇偷人两件丑闻,而丑闻的男主角还是同一人时,周昌明算是毁了,他们家也在村子里抬不起头。
周家老太太看了眼被抬回来的儿子,再想起那寡妇口口声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们周家的种,心里就恨极。若不是那于寡妇娘家人来的快,她可不止打得她流血而已。
她的幺儿若不是外边那些贱人害的,怎么会断腿?再说,她们周家可是有正经儿媳的。老太太干瘪的眼睛透露出一阵恶毒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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