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后藤贵明听得心惊胆战,这些东西可都是难得一见地珍贵食材,结果别人是论袋拿!
梁晋也听楞了,原来这些东西都是这厮给顺走的,原先自己还在纳闷呢!
他冲出后厨,抬腿冲着赵言就去了:“好小子,我是说你为啥不敢跟我联系,原来是顺走了不敢说!”
眼看就要上演一出全武行,赵言一边跑一边解释:“别胡说啊!钱可是给你师兄了的!按照市价给的!”
“那你说说为什么不敢跟我联系?”
“怪我咯!当初杂志社欧洲分部那头调我过去,我打了两天电话你也没接!”
梁晋仔细回忆了一下,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师父去世以后自己是有一个多月自闭经历。
“那你后面为什么不打?”
“你自己换电话了也是我的错?我也是最近调回来以后才从你师兄那儿要来你的新号码的!”
这么一说还是自己做错了?梁晋思考了一会儿发现还真是。
不过这也不能阻碍他恼羞成怒,绕到赵言身后抬脚就踢。
想让他认错?没门儿!就是这么真实!
其实也情有可原,赵言也算他最重要的朋友之一了。
要是你最好的朋友一声不吭消失一年,你会有好脾气?
要问赵言和梁晋是怎么认识的,这话可就长了。
当初赵言还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留学生,而梁晋也只是课余时间在东京了然居当个帮厨,任天笑的原话是:“学厨也不能丢了文化课!”。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津卫人,赵言好吃的本性可是和大多津卫人一样。
按照津卫话来说:当当吃海货,不算不会过。
显然他作为津卫人来说是合格的,为了吃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但是天天吃了然居,他也没这个经济基础,也就只能从跟他年纪相当的梁晋身上想法子了。
最终二人达成协议,赵言帮梁晋完成专业课的作业,而梁晋则给他做菜。
再加上他们都是中华人,这么一来二去两人也就熟识了。
毕业以后赵言去了杂志社当编辑,而梁晋正式在了然居当了厨师。
虽然再也没有作业这个羁绊,但是你做我吃的状态还是保留了下来。
言归正传,梁晋踹了几脚出了气,便没有追究赵言了。
见他消了气,赵言搓搓手,腆着脸凑了过去:“那啥…佛跳墙…”
“免谈!太麻烦了,再说了也没原材料,谁爱做谁做去!”
“不就是原材料嘛!我有!这回可带过来了啊!
赵言把那句‘麻烦’当做耳旁风,拍了拍厚实的胸脯,从门外拖进来了一个大背包。
“鲍鱼、鱼唇、鱼胶之类的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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