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可以抱吧。
苏纨纨扑上去,一把抓住傅寒渊的手。
怎么回事?头疼明显减轻。
小手温凉细腻,安抚了傅寒渊的烦燥。
男人暴怒急燥的情绪沉了下去,安静了下来。皱紧的眉头开始舒展,空气里暴虐可怖的气息慢慢地褪了去。
其实,他知道自己为什么发病。只是,不知为何,他却总忍不住要去翻开回忆。而每一次,不可例外的会陷入剧烈的头痛之中。
丁辰眼睁睁地看着小姑娘对着自家老大耍流氓。
真的,敢摸老大手的,绝对是耍流氓,还从没有异性敢与老大肌肤相亲呢。再瞧自家老大,竟然心甘情愿地被侮辱——
世道变了哎,三观尽毁,真好!
男人有些发怔,微微偏过头,向她瞥去——
小姑娘露着光洁的额头,右脸白晳,睫羽又翘又长,眼睛亮晶晶的,扑闪扑闪,美得不可方物。她站在床的右侧,左脸上的伤疤正好掩在仪器的阴影里。
傅寒渊还从来没有这样打量过一个人,不,准确地说,一个雌性动物。
了解傅寒渊的人都知道,傅寒渊不允许任何一只雌性靠近他三尺之内,连一只母苍蝇都不允许,更别说仔细地睢上她们一眼。
“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嘛,听我讲故事,头就不会疼了。”小姑娘的声音有些软糯,听上去象是撒娇。
兑药是不现实的,得用其它方法试试,转移他注意力是不错的方法,苏纨纨是这样想的。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扑灵灵的,“你听的时候记得‘嗯’哦。”
忽悠他说话才能加分嘛,苏纨纨不笨。
见傅寒渊不说话,一双黑眸盯在她的脸上,看不出半分情绪。
小姑娘索性坐在他床边,抓着他的手撒娇:“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玛蛋,这个撒娇是被迫的啊,还不是为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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