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德光道君言！”戬掌门头一个应和，得意地看了那些欲言又止的法修掌门。

……

魔教，星湖小亭

“听说堪舆令已经回到仙盟了。”教主大人在同阿宁对弈。

“嗯。”阿宁目不转睛地看着棋盘，随意地回答道，“好像是。”

……

等了一会没等到阿宁的下文，教主大人只好自己往下接，“这是你的意料之中？”

“唔，可能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教主大人语气平板，情绪莫辨，不再落子，慢悠悠地喝起茶了。

阿宁眼巴巴等着，只见教主大人一口接一口，姿态闲适。阿宁等得不耐烦了，将白子放下，也端起茶来，“我不过是个助力的，他们愿意如何，具体计划如何，我是不甚清楚的。”

教主大人眉头一皱，好容易舍得将茶水放下，“你就一点不担心。”

阿宁小嘬一口，目光放空，“这件事，魔教不能有过多参与，至少明面上不能。而且我已尽我所能，妖族如果不能把握机会，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我也只能认栽罢。”

阿宁红裙敛艳，面若桃李，像凡间娇养在闺阁里不谙世事的女儿，说这些话的时候，却好似已历尽沧桑，两种气质奇妙的交融着，雾气腾腾，模糊了她的眉眼。

这让司马护感觉有些陌生，或者，这才是她原本的样子。他几乎是看着她长大的，但第一眼见她时那躲在哥哥身后怕生的样子让他过于记忆深刻，以至于现在小姑娘风华渐盛，他还只当她是小姑娘……

司马护认真地打量了阿宁一回，最后轻叹一口气，捻起黑子结束了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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