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浩说自己也喝好了,汪洋修便提出三个人一起杯下酒,然后再看监控录像。
一个小时之后,监控录像查看结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何建翔说:“不早了,我先走了。”何建翔说完却不见胡文浩有要走的意思。
胡文浩说:“我给哥叫滴滴吧,喝酒了就别开车了。”
何建翔说:“我叫了代驾,要不要一起把你也送回家?”
“我留下来陪汪洋,这样我们都放心。哥以后常来,拿这儿就当自己家,跟哥喝酒特开心!”胡文浩的这几句话俨然是一个男主人的宣言。
何建翔来到汪洋修家楼下的时候,代驾小哥已经等在楼下。何建翔上了车,感觉胃里面不大舒服,车开出去不远,何建翔叫代驾小哥停车,自己趔趄着跑到路边的草丛里一顿呕吐,胃肠都要吐出来了。
虽然何建翔并不是第一次看见胡文浩在汪洋修的家里,心里依然很疼,像伤口上撒盐一样的痛,有被掏空的感觉。
何建翔努力想从“失去”汪洋修的痛苦中挣脱出来,不断地自问自答:你失恋了吗?
我和她从来就没有真正开始!
那你还痛苦什么?
是……暗恋?
暗恋永远不会失恋!
那你还妒忌什么?
何建翔自问自答过后仿佛轻松了许多:不管她嫁给谁,汪洋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珍爱的那个人!好在我还是她的主治医生……
大凡一个人遇到难解的问题时,如果能变换角度思考,向你走来的一定是微笑着的答案。
汪洋修一如往常地忙着工作,正坐在老板台前批阅文件。秘书刘语飞进来说:“汪总,有一位冯先生要见您,说是您父亲的朋友。”
秘书领进来的是冯清平的父亲冯凯鹏,汪洋修感到很意外。
冯凯鹏先开口:“汪洋,我是你爸爸的挚友,还记得我吗?前几天刚见过面,在西冷忆咖啡厅。”
“冯伯,我记得。快请坐!”汪洋修忙安排秘书倒茶。“冯伯有什么事儿吗?”
“我儿子出事了!刚到泰国几天就被遣送回国了。说是涉嫌非法地下钱庄案,还说侵吞了不少别人的钱。现在倒脏和罚款需要很多钱,不然就会判刑好多年,我这糟老头子可怎么办那,临了都没有个儿子送终啊!哎呀”冯凯鹏声泪俱下地说着。“快帮冯伯想想办法吧,冯伯谢谢你了!”说着就要给汪洋修跪下,汪洋修赶紧扶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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