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对方是跑走的,警惕心为什么这么高?
奇也怪哉!
第五满心疑窦,感觉自己一时半刻是不能离开枫丹士临了,有股神秘的力量蛊惑着他,需要他去探究。
马家,胡德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慨:“活了六十多年没有光鲜过,眼看着活到头了,才好好剃了这么一次……哦这不叫剃头了吧,理发对吧?”
他摸了摸发顶:“还别说,是精神了不少。”
“为什么跟那三个人撒谎?”马车忽然出声,他双手抄在裤袋里,站在胡德善身后,看着镜子里的胡德善。
胡德善也从镜子里看住他,说:“什么。”
马车知道他是装糊涂,但还是道:“你说早上遇见过毛栓栓,说他和老婆女儿去临县探亲明天才能返回。”
“不撒谎成吗?不成吧。”
“你都不知道这三个人找他什么事!”马车避开胡德善的眼睛,往后面柜子上一靠,仿佛忽然觉得说这句话很多余。
“就怕知道了就晚了。”胡德善从镜子前离开了,口中轻飘飘地道,“总归毛栓栓今晚就要死,多一件事少一件事的,都不打紧了。”
马车的表情微微一动,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胡德善拿起扫炕的刷子掸了掸身上,然后拿起棉衣往身上穿,“跟我去看看寿衣吧,上个月就订了,也该做好了。”
沉默了好几秒,马车才说:“不了,待会儿还有事。”
“不去吗?”胡德善有点怅然,”咱爷俩一起上街的机会也就今儿了。”
“……”马车默了许久,然后仿佛对胡德善可怜巴巴的眼神看不下去了,拿起桌子上的棉帽子递给胡德善。
“戴上帽子吧,刚洗过头仔细凉着!”马车说。
胡德善顿住一秒,有点受宠若惊,自打有这个孙子许多年来,这是头一回关心他。
他像小孩子一样乖巧地‘嗯‘了一声,任凭马车把帽子给他戴好。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