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没想到啊,这是...不让他过问云姑娘的事吧!
“少爷,世子,所意为何?”一大早世子的人便过来找他,不由分说,放下地契就离开了,可是把吓得不轻。
“无碍。”习惯性地把玩手中的茶杯,双眼迷离地望向香炉,蓦然道:“云姑娘再来百草堂,你小心接待便是。”点到为止,王公贵爵的琐事,他不便多说。
何老手一下一下地捋着胡须,思索着白景容的话,突地动作一顿,嘴角含笑,原来这般啊,呵呵,心有佼人,吉士悄兮。
白景容看他一脸顿悟表情,不禁暗自发笑,“何老莫要多想。”妄以揣测,平白辱了云姑娘的名声。
‘意图不轨’的某人,正病卧榻中,如玉的双手揪着小灰的羽毛,口中念念有词,“傻鸟,蠢鸟,爷这样都是被你害的,还敢这么晚回来!再有下次烤了你。”
墨白递过汤药,从君洛璃的手中解救出备受折磨的小灰,拎到一旁,喂些吃食。
君洛璃闭气,大口喝着药汁,心中叫苦不迭,“庸医,如此苦涩。”闹心,他昨晚怕是魔怔了。
墨白...白眼,“属下听说,那云家姑娘识得草药,亦会些方子,要不...让她开个祛风寒的药方?”
“恩,甚好,取纸笔来。”
......他就是那一说,您还当真了.....
想好措辞,大手一挥,洋洋洒洒写了一番,吹干墨迹,神情愉悦地塞入信筒,睨了一眼大快朵颐的小灰,勾了勾手指。小灰立刻会意,“哒哒哒哒”迈着小腿走过去。
很好,“昨晚的事儿,爷不计较了,今日儿你可要办好!”恩威并施,让它长个记性,蠢鸟。
“咳,爷您歇着吧,想来那云姑娘也是有真本事的人,几天爷就会康复了,属下告退。”
君洛璃不耐烦地摆摆手,倒头便睡,精神不济啊!
...........
“嗷!!!”
城内医馆,吴氏心疼地安抚着阿珠,“阿珠,忍忍就好了,不涂药,你这可如何是好啊?”
“娘,弄死那小贱人!!她竟敢如此作弄我!嘶~老头,你会不会涂啊!!”云珠龇牙咧嘴的喊着,可疼死她了,头顶又疼又麻,一想到她要秃了,她就恨不能吃了云舒的肉、喝她的血,还有那只该死的畜生!
“哼,老夫不会,你找别人去,不医了、不医了。”一头发花白的小老头重重一摔手里的药膏,拂袖离去,这姑娘也是嘴不留德,能被鸟啄成这样,也是奇了!活该她疼!
吴氏揉了揉差点被捏断的手,小跑追了上去,“李大夫,您别走啊,小女...也是疼的,您这走了,哪成啊!”
罢了,罢了,可怜天下父母心,日后有她受的,“你且把那药膏每日涂抹一次即可,药布需勤换,亦不需缠得太厚,切记忌口,十日后再来便是。”
吴氏没法,一一记下,买了药膏和药布,扶着阿珠家去了,只得好生养着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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