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阳光大好。
长安城外灞桥边,寒风萧萧,暖阳袅袅。
十里长亭外,一个白衣少年独自躺在一张躺椅眯着眼看着前方苍茫的天边。
“轰隆,轰隆!”
马蹄声轰鸣中十余骑从北方而来,或许是因为长途跋涉马儿嘴里身都冒着热气。
“吁!”
突然战马人立而起,一行人稳稳停在了长亭外。
“阿耶,您可算回来了。”少年一声欢呼从躺椅起身,大步走出亭子伸手拉住领头的战马笑道。
豹子头被人牵住马绳有些不爽的甩着头打着响鼻,秦瑯一脸郁闷的伸手拍了拍豹子头的白鼻梁骂道:“畜生,你家少爷可是给你准备了肉呢!”
豹子头瞬间双眼一亮,一脸乖巧的看着秦瑯眼巴巴的样子让人一阵好笑。
“怂货,一顿肉就将你收服了!”秦琼沉声骂了一句,顺势下马大步走向亭子。
“勇哥,一起吧!”秦瑯看了一眼端坐马的秦勇邀请,对于这位父亲的义子他还是挺有好感的。
为人与秦琼差不多,忠义无双又勇猛无匹。
“三郎果然变化很大啊,好!”秦勇认真的看着一脸笑容的少年,点头下马道:“你们也都下马休息。”
“喏!”
一群人很快将战马拴好后都步向亭子,秦瑯笑呵呵的走到亭子中打开准备好的食盒道:“儿知阿耶今日归来特准备了一壶好酒为阿耶和勇哥接风,还有两个下酒菜。”
随着秦瑯的话,食盒打开一股香味飘来让秦琼和秦勇双目微亮。
“这是牛干巴和花生米,下酒最是不错。”秦瑯将食盒中的两个盘子和筷子端出来,顺手拿起一壶老酒。
一人一杯倒好,秦瑯又拿出一个食盒让几个亲卫拿去吃。
三人相对而坐,秦琼一直再观察秦瑯。
无论说话还是做事都带有一股说不清的坦然,满意的点头端起酒杯道:“你的事情你母亲和陈叔父等人都告诉我了,不错!”
“嘿嘿,我就瞎胡闹。”秦琼的表扬让秦瑯有些尴尬,顺口回了一句正准备倒酒却听秦琼大声道:“是有些胡闹。”
窝草!
秦瑯瞬间瞪大了眼睛,他最近所作所为自己还算满意啊。
“不过大体还算不错,可你为何推辞王氏联姻?”秦琼有些不满的瞪了秦瑯一眼,然后开始喝酒吃菜。
“三郎,阿耶这话不假。”秦勇却接过话头一副过来人的口吻道:“王氏虽然这几年来有些势弱可也是五姓七望豪族,当年阿耶若不是太皇做媒想要娶五姓女可难呢。”
“哈哈,勇哥我也很无奈啊。”秦瑯打了个哈哈,然后看了看四周才小声道:“那位可对世家不满,我要是和他们纠缠不清咱们秦家怕是麻烦不小。”
秦琼和秦勇见秦瑯指了指天立马脸色严肃了起来,秦勇更是直接起身将亭子边的一群亲卫赶出老远才回来道:“三郎慎言!”
“无妨,这事早晚都会被人知道。”
“混账,这样的话以后少说为妙。”秦琼不爽的瞪了秦瑯一眼,不过想到嘴里的美食美酒又垂下眼皮悠悠道:“伴君如伴虎,你现在也是爵位在身得谨慎。”
“明白,明白!”秦瑯尴尬的点头答应,他感觉自家这位老爹胆子似乎太小了些。
“来喝酒!”秦勇见气氛有点不对,急忙给两人倒酒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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