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徐庆又到了醴泉寺,他之前住的房间已蒙了一层灰,显是许久没人来过了。
徐庆白日枯坐房内,苦苦思念着碧娘,夜里辗转反侧,眼泪洒满了枕席。
住了多日,没见有什么动静,徐庆凄苦难耐,无计可施,也只能回去了。
这天,徐庆和灵巧儿到了一个村落,还有一日脚程就能回家了,眼见天色渐晚,徐庆就找了一户人家想借住一宿。
“谁啊?”听到徐庆的敲门声,一对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女开了门。
徐庆奉银钱,说明来意,那男子却说徐庆还带了个孩子,嫌钱少。
徐庆自知出的钱足够了,又见男子面色不善,就想换户人家。但环顾四周,其他村户离得老远,加走得着实有些乏了,想反正只住一宿,就加了几文钱。
进得屋中,徐庆看出这家人人口不少,刚才开门的男女是一对兄妹,两人各有三个孩子,加各自的配偶和他们的父母,一家共是十二人同堂。
到了晚饭时间,男子的妻子搬了一张矮桌子让徐庆和灵巧儿去旁边吃,桌只有豆腐青菜和白米饭。
徐庆斜眼观察,那家人台荤腥倒不少,但几个中年人夹了肉、鸡只往孩子们碗里送,而两位老人只吃了些素的。
饭后,那家老头拉了徐庆聊天,为人倒很和蔼。
老头说他们家姓祝,让徐庆不要计较他儿子儿媳的态度,还拿出了自己藏的糕点,徐庆笑着推辞了。
到了晚间,那本来好好的祝老头突然发病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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