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青辞嗅了嗅,向戈殷看去,果不其然在戈殷的手掌发现了伤口,米袋上被手掌碰过的地方的颜色也比周围的深上不少。
青辞看向一旁不知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他脸上的表情的年轻的羊兽,问道:“请问你们这的医生住在哪里?”
被这一列转折吓得不轻,又被青辞对待伤害了自己的雄性宽松得不像话的态度给整的又酸又惊又惋惜的年轻的羊兽有些恍惚地看着青辞,对她的问话只是牛头不对马嘴地含糊回了几句。
问题没得到回答的青辞也不恼,只是重新又问了一句。
终于回过神的年轻的羊兽面色诡异地看了眼戈殷和青辞,回道:“你是说兽医吧,他住在这条街的尽头。”
能让这么漂亮的雌性在发生了这种事后还能说出这种话,这条蛇兽还真是不简单。
“谢谢。”说完就朝着羊兽说的地方走去。
戈殷默默地扛着米跟在青辞的身后,生怕再次把青辞惹生气。
街道的尽头是一座比其它房子都要好上许多的木房,青辞掀开帘子走进去,就看到一个弯腰背对着她的老羊兽。
青辞朝着老羊兽询问道:“你好,请问你是兽医吗?”
听到雌性的声音的老羊兽忙转过身,待看到青辞的脸后愣了半响才回话:“我是,小雌性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青辞将屋里的情况粗略地扫了眼,道:“我想跟你换些药材可以吗?”
老羊兽捻了捻自己的山羊胡子,乐道:“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小雌性跟着蛇兽在森林里流浪,肯定三天两头生病,是得准备点药。
他出门摘了几张大树叶,准备挑些药材包给青辞,但却被青辞拒绝了。
“我想自己挑些。”
听青辞这么说,老羊兽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一个雌性能懂什么药物?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小雌性还真的有模有样地挨个挑选他的药材来。
这里的医疗水平应该很低,青辞找遍了所有药材也才找到了几种她熟悉的植物。青辞捡了些干辣椒、花椒、姜和八角放到一旁,准备带回去当调料,然后又挑了一些比较新鲜的蓟草叶。
青辞看向跟在一旁的老羊兽,问道:“捣药的东西在哪里?”
“等等,我这就去拿。”老羊兽转身把收起来的石臼放到石台上。
青辞用石臼把蓟草捣烂,朝戈殷道:“帮我扯着衣服。”
放下米袋,戈殷游到青辞的身边,缩回指甲扯住她的T裇。
青辞拿出匕首绕着T恤下摆割下一条三指宽的布料,然后在戈殷的帮助下把它对折割成两条。
看到青辞拿着匕首对着自己最柔软的腹部,戈殷的心一颤,险些松开扯着衣服的手。
青辞把匕首收好,让戈殷掌心向上,把石臼里的蓟草分别均匀地涂在伤口上,“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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