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听了这三个字,忘忧掩着嘴笑了!不说一句话,扭头就走了。
曾靖听见门外脚步声渐远,掀开帘子一瞧,果然已经没了人。
陈相进入正厅时,曾靖已然坐回了椅子上,慢慢品着茶。饶是慢,一杯茶却已见了底,显然是坐了有些时候了。
见陈相进来了,便放下茶杯,起身恭敬行礼,“卑职见过丞相大人!”
陈相倒是很和善,抬手虚扶了扶,“曾都尉不要客气,曾将军一直驻守边疆,保卫大楚边关。近年来因为囤兵的事情,倒是和令尊多有书信来往,一直敬佩将军为国为民的大义,也算是神交已久啊!”
说到这里,陈相似乎颇为开心,哈哈大笑了几声,“曾家可谓是虎父无犬子,当时南方水患各地暴乱四起,朝堂内竟无人能应对,多亏了都尉挺身而出。只是那时都尉尚且年幼,并无官职在身,只能临时加了个暂代将军的头衔,想必在用兵之时多有不便吧?”
“劳相爷记挂,初时的确多少下面兵士有些不服气,但从军之人脾气都是直爽的,只要能让他服气,他便能死心塌地追随。因此过了那段时间倒也好很多,后来几年平叛之时,倒都是指哪儿打哪儿,没有再多操心过一回。”
“嗯。”陈相点点头,“如此便好。多亏都尉,才能维持住南地的局势,这次皇后娘娘寿宴,都尉和七皇子的献礼本相也有所耳闻,实在是令人感动。短短几年之间,能取得如此成果,实在是大不易。”
“都尉劳苦功高,之后这段时间却要都尉来护送本相来往茶花山庄,实在是屈才了。先暂且如此,过上一两个月,待能劝得陛下回心转意之时,都尉便可继续回南地伸展抱负了。到时本相定会上表陛下,正式封都尉为将军。这样也可以更名正言顺的统帅三军。”
曾靖听闻赶忙起身抱拳,“如此,卑职先谢过丞相大人了!”
“诶,不要客气,都是为了大楚、为了陛下!”端起茶杯又啜了口茶,放下,“好了,时辰也差不多了,咱们便出发吧,请!”
曾靖本就是一路充当护卫的。因此原本到了茶花山庄,便是由陈相去汇报朝内事务,他自找地方打发时间便是。结果刚转身出门,内侍便来传陛下谕旨,说让都尉稍留片刻,陛下想见见。于是曾靖便只好又转身进了殿。
这回等了不多时,天佑帝便在众内侍的簇拥下入了殿。只是另陈相和曾靖讶异的事,天佑帝身侧还跟着一个袅袅婷婷的妙龄少妇。在这茶花山庄内还能有此地位的女子,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两人暗暗对视一眼,都不说话!
原以为,今日的汇报必是从天佑帝的询问开始。却不料那茶花夫人先开口了,“这便是……曾都尉吧?”
虽然曾靖内心不喜,但还是按规矩做了答。
“果然是一表人才呢!年纪轻轻就为大楚立下了如此汗马功劳,陛下,您怎么才封一个都尉呢!合该是将军才能够统帅南地部队才是吖!”
此话一出,陈相和曾靖皆又震惊。
自古有训,后宫不得干政。便是皇后娘娘,都不敢妄议朝政,哪怕是没有外人只有自家骨肉的时候。哪里敢像茶花夫人这样明目张胆的说出口,还是在驳天佑帝的话,简直是大逆不道!
可偏生天佑帝却一点也不生气。“你不懂,他年纪还轻,若是晋升太快说不过去,先做个都尉嘛,等再立了功就能青云直上了!”
茶花夫人不开心地嘟囔,“升个官也有这许多麻烦!”
曾靖有些看不过去,便行了一礼,“启禀圣上,臣既已护送丞相到了这里,便由丞相向陛下汇报朝政吧,臣就不做打扰了,先行告退!”
曾靖还死死咬了咬“打扰”二字,也不知那茶花夫人听明白暗示了没有。
关于这个问题,茶花夫人自是听懂了。只是却笑了笑不做理会,“即是要汇报,丞相大人便开始吧,妾身还没见过陛下上朝的样子,今日也让妾身开开眼界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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