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栓?这可不是门栓。”苏寻翊的话本来是在解释他的身份,扶羊人应感到欣慰,可听着总觉得就有点不对味。
“哦?”一老一少,同步道。
“这当然是个飞剑!”扶羊人现在确定,自己是受到了侮辱。
没有人回应,一时之间昏暗的小屋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许久,余软软忽然凑在苏寻翊耳畔道:“这个人是不是在遗迹里憋久了,脑瓜子有点”
声音她刻意控制了,但在如此狭窄拥挤的空间内,又能避的了什么呢?
每一个字都清晰的进入了扶羊人的耳中。
“过分了。”早就被风霜烟尘遮挡,岁月磨炼的看不出神色表情的脸,还是微暗有点发青,扶羊人抱紧了自己的“得意之作”飞剑,怒道:“真是没想到,百年求一有缘人,竟然是你们这种不识货的家伙!”
早知如此,还不如给上次来的那个小伙子。
“人果然不能太过贪心,想想上次那孩子虽然心性差了点,但是这飞剑在他手中也不至于被埋没,而且配上我的传承,也是最佳的搭配。”
身于此地,百年孤寂,好不容易遇到了传承之人,他为何要鬼使神差的留一手?把自己这平生心血所制飞剑的线索保留下,难道就是为了等眼前这两个瞎子吗!!!
太不值了,扶羊人心酸。
“什么孩子?什么传承?小神宗的?你真是小神宗的人呀!”余软软瞪大眼睛,那得是多大的人了啊,小神宗都消失那么久了,那算算眼前人就算没千岁,也得有个八百吧?
就算是元婴大佬,那也活不了这么久啊!
“什么小神宗,我才不是那群猫奴!”扶羊人怒道,话音未落,他脚旁闭目酣睡的猫羊忽然睁眼呜咽了声。
扶羊人听见,立马蹲下声给橘色的大团子顺毛,安抚着说道:“诶呀,乖乖乖,我不是在说你,你是羊大人,可不是什么猫猫狗狗的!什么?坏话?不存在的,我一个铲屎的怎么能说羊大人的坏话。”
说罢还把脸埋进了羊毛里深吸了两口,奴才像演绎的惟妙惟肖。
“”苏寻翊不知道往日小神宗的人对这群猫羊是何等姿态,但他只知眼前人是没救了。
“那前辈为何在此?”苏寻翊不知眼前人年岁,但其给他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明显修为并不受此地禁制约束,超出了筑基期。
江淮儿在此地都只是筑基大圆满的水平,可见对方修为之深,必是大前辈!
“我?不在此,天下之大,我又能何处容身呢?”听到苏寻翊的问题,扶羊人面色不动,声音却掩不住有几分苦涩。
“也罢,既然你们能带这把剑来此,便是有缘人,毕竟我时日不多,也不能指望那个得了我功法传承的小鬼什么时候再来了,你们心中任何疑惑我都可解答,但只需要你们答应我一些条件。”
一些条件,还不止一个。
成年人的贪心不可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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