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躺在床上没法儿起来,旅馆老板意外也是个华人,二十多年来过来这里开旅馆,大约见的多了,对于陆湛倒是也没有什么惊讶,还给他买了处理伤口的酒精和药膏。
躺了几天之后,陆湛寻思着下一步该怎么走,他和江亦琛之间有紧急联系人宴西,给他打过去电话之后,对方也不知道江亦琛的下落。
宴西并不知道陆湛的真实身份,江亦琛为了保险起见,谁也没有告诉。
作为江亦琛最得力的助手,他在第一时间想的就是先稳住董事会的心,然后和纪衍之一起联手将波动的股价稳定下来,再利用自己这些年来积累的人脉去查找这件事。
只是没想到的是,陆湛会给他打电话。
宴西这会儿才了解到来龙去脉。
他沉吟了会儿说:“你是国际通缉犯,江总这次被卷入其中,要是谢家咬着不放的话,恐怕很难脱身,我现在连他下落也不清楚,是否被控制在谢家人的手中也未可知,我们只能被动的等待。”
陆湛嗓音很是虚弱,现在说连累的话已经晚了,关键是怎么样将此次的损失降到最低以及保全江亦琛,当然后者来说是很难的。
宴西沉吟:“谢家要是想要钱的话,那就很简单了,但是估计对方是不想要钱这么简单的事情。”
的确,谢家想的最基础的就是与暹罗恢复关系,同时谢家想要控制对南洋的商贸,这是最基本的,再然后,谢家也想进入芯片半导体行业,最后,最好是趁此机会狠狠打击薄惊澜。
三者都对于江亦琛极为不利。
过了会儿宴西说:“公司架构调整,江总手中股份很多已经转移给了顾念小姐,若是真要谈判,那么必然是顾小姐签字的,但是关键是现在顾小姐人不见了。”
陆湛心中一凛:“她去哪了?”
“目前未知,但是应该是安全的。”
陆湛眉头皱了皱:“她什么时候不见的。”
宴西将他所知道的都告诉了陆湛。
陆湛挂了电话之后,心想还真是屋漏偏风连夜雨。
顾念一吃药就会呕吐,已经持续了几天,谢容桓于是就停了她的药。
外务司的人第一时间就将江亦琛保护了起来,几乎不允许任何探望,外务司司长顶住重重压力,即便薄书砚来也见不到人。
更不用说谢容桓了。
目前证据搜集还未完成,无法提起诉讼,谢家的意思当然是先谈判,江亦琛要是谈判不了,那就找个能谈判的人,另外再逼迫薄惊澜同意。
所以江亦琛目前还是安全的。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顾念的疑问也越来越多,即便谢容桓想要隐瞒,但是顾念的质问他总是会措手不及。
谢容临很快就得知江城集团大部分股权都在顾念手里,野心勃勃的他遇到这样的机会岂能轻易放过,连夜致电谢容桓要他把人交出来,但是谢容桓的态度很是令人恼火。
他将人带走,估计就是想到江亦琛出事之后,以顾念的状态,没有人能保护她。
既然这样
谢容临眼睛闭上,长呼一口气。
他必须要让谢容桓对顾念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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