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不燥,微风正好。
一女子带着面纱坐在最东边的桌旁,隔着屏风见着外头的男子饮酒赋诗。
“今气不错,各位心里可有几句啊?”一白衣男子扇着扇子,看着在坐各位,温婉一笑。有道是美景美酒,与尔作诗,与尔交友。
“一抹浅笑一缕风,一浮流年谁来争?一张白纸一热,一句笑言不等同。”
“袁公子还真是随口一便是让人心生敬佩啊!”白衣男子同他敬酒,夸赞着他。
听到这两句,面纱女子会心一笑。看来,这次来到此处是明智之举。多是有才之人,也只有有才之人才能入的了她的眼。不过,她的郎君,得是德才皆备之人。而且,还得她自己挑选。
微风吹过,一丝清凉,当真是一抹湛蓝一抹笑,情上心头静悄悄。
“袁公子这么早就了出来,我们再答,就显得班门弄斧了。”一旁的黑一男子点头微笑,随后敬了杯酒。
“随口一,算不得好。”袁公子有些谦卑,这些人还是太抬举他了,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就是随便,若真要起来,可不得了了。
“袁公子可别自谦啊!满阳城谁不知你文采飞扬啊!闺阁之中的姑娘可是一个个的向你许了心啊!这满阳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是啊!袁公子!你若走在街头,那有我们的风头啊!”
袁公子无奈一笑,摇了摇头,这些人也真是的,好话尽,若将来有一日江郎才尽,可不得落井下石才好。
“这袁公子了上联,谁对得出下联啊!”
瞧着他们得热闹,面纱女子眼带笑意。随即便在纸上写下两句诗一缕清风一抹笑,一轮明月谁来赏?一帘幽梦无人做,温酒只等有心人。
仔细一看,还不如人家呢!
等着人家诗会尽后,她瞧瞧跟了上去。见着袁公子同壤别,有些犹豫,见着他只身一人了,便喊住了他。
袁公子回头,原来是一位姑娘啊!不禁有些欣喜。毕竟,凭他的才智,多数姑娘都喜欢。
“不知姑娘可有事情托于在下?”
“不曾。”她有些羞涩,低下了头。还以为自己有多勇敢,等着站到人家面前了,却又害羞了,这可不是她的作风,许是怕袁公子觉得难为情罢了。
“刚才你在诗会上的诗,我作了下半句。”随后从袖子里拿住那张纸递了上去。
袁公子有些惊讶,拆开一看,念了出后,先是震惊,随后又是一脸惊喜。她竟然能作出下半句来?刚才在诗会上,那些人虽抬举他了,可也没有一人能答上来,她一个姑娘,竟然能对上他的诗?而且最后那一句“温酒只等有心人”,不就是告诉他,她就是那个人吗?
“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在下,姑娘是刚才作出来的?”
“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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