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可教,在此地也是不忘圣人之教,所谓......”
排宋问后面的青衣老者看着宋问,很是感慨的样子,然后宋问闻声转过身来,那老者一看书名,脸都憋红了,用手指着宋问,怒声说道。
“不当人子!不识礼教~~,读书人怎可看这等奇淫巧技之书。”
宋问看那老者用颤抖的手指指着他,赤着脸呵斥他,好似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这回可好,看书都被老人家指着鼻子骂,早知如此,不如布下障眼法,现在看书的心情也都没了。
宋问迅速将书放回腰间,和颜悦色地说道。
“老人家勿要动怒,小心伤了身体,我不看就是了。”
那老者还不肯放过宋问,把手往前一伸。
“那好,把书拿来,我销毁了去。”
宋问有点摸不着头脑,这还带抢书的?这里的人都那么生猛吗,只能十分诚恳地说道。
“这个~,不是在下不给,而是家中只此一本书,您老要是拿走了我看什么。”
这老者闻言看着宋问,见他身穿麻布长衫,虽是文人打扮,可是旧衣新帽的怪异打扮,一看就是家中贫困,缺食少衣,再看这人手上就一本杂书,料想平日都翻烂了,这都泛黄了,老者心想。
“这平日里没看见就算了,既然给老夫看到了,不管可不行!”
宋问不知道自己刚用御水决清洗的衣服,在老者眼里一文不值,还被看成了处于饥寒交迫状态下的贫寒学子。
只见这老者一把抓住宋问的手,就要将他越过人群,直接进城。
宋问心里有些错愕,没成想这老者来个出其不意,虽说他可以轻易挣脱,但是看着别人头发花白,连胡子眉毛都未能幸免,出于尊重,也不好抗拒。
宋问只好随着他亦步亦趋地到了城门边,那老者径直就穿过去了,门口检查的兵丁也不拦他,还微微行礼示意,看着他拉宋问走远里,才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来。
“这申老大人又怎么了,怒气冲冲的,还闯城门口,平日里没见过他硬闯啊。”
“你小子新来的不懂,这申老大人啊,平日紧守规矩,这怒气冲冲的样子,不是这书生倒霉,就是咱们县的学正要遭殃了,或者两人都落不着好。”
这说话的“老兵”一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样子,引得旁边的同伴更是多看了远去的宋问的背影几眼。
宋问一脸无奈地被这兵丁口中的申老大人拉着,走街串巷,约莫半刻钟后,来到一闪朱红色大门前,这高门大户的样子一看就是富贵人家,上面牌匾写着“申府”二字。
这老者也不言语,拉着宋问跨过几层台阶,在一众门子怪异的眼神中,匆匆带着宋问穿过中庭而去,为他默默同情几句。
他们终于停在了外宅左侧的一栋房屋前,老者松开宋问的手,很有威严地看了他一眼,先走一步推开门对他说。
“进来吧,后生。”
宋问从容不迫地抬脚随老者走进房内,入得屋内,放眼望去,尽是书架,一室满墨香,右边角落还有一套桌椅摆放在那,这老者朝前面指了一下,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书房中,凡是你看上的,可在一旁研读,老夫许你一个时辰,要是你能回答老夫提出的问题,就许你抄录回去。”
说完也不管宋问态度如何,转身关门,还顺带上了把锁,溜达着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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