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武多拍拍身上的冰渣,他摘掉了头盔,风吹的他睁不开眼,他一把抓住李苅:“你看看,再不扎营休息,要溃军了,这样的军队不用打,就会溃不成军!”
李苅这次不但听清楚了,也看出来是常武多将军,他看了一眼禁卫侍卫,也没来得及向常武多道歉,马也不管了,直接后边去请示天子。
李苅招手,天子战车停了下来,他换了一个位置掀开车窗,一股风进去,从车内飘出一股又暖又香的风,李苅虽然感觉舒服,但是他不敢耽误时间,然后向天子禀报:“陛下!扎营吧,风雪太大,马都卧地不起,士兵被吹的寸步难行。”
天子正躺着望着车顶发愣呢,突然听李苅这么一说,他突然坐起来训斥:“胡说,朕的车怎么行走的!”
天子拉开后窗,突然一股风卷进来,吹的炭盆火花四溅,常武多也跟了过来,他施礼天子:“陛下扎营吧,士兵走不动了,您的车,一尉队人在拉。”
天子听了摆摆手:“扎营,扎营……。”
“陛下您饿了吗?”妤埕见天子愣了一上午不说话,妤埕中途几次开口说话,天子都没理会她,她只好抱着皇子邟睡觉,这天子仿佛才刚回过神来。
天子见皇子邟睡着了,捏着一块点心咬了一口,然后怕拍手:“吩咐下去,朕的帐不用扎了,我们车内休息。”
妤埕刚下车,一股风直接卷坐在地上,再起来又一股风吹的差点没飞起来,因为她裳服的原因,这种裳澜服特别招风,被风吹的妤埕从胸口灌了一身雪,瞬间像没穿衣服一样直哆嗦。
她也不准确再上前传话了,而是随便拉了一个人:“告诉你们将军,龙帐不用扎。”
妤埕拉的这人凑巧是庸医,他只听到什么将军……帐不用扎,他准备问清楚,可是妤埕已经进入车内了。
庸医胡须都被冰雪黏在一起,他到处找李苅,见都在忙着搭帐篷,他找了半天才找到,然后告诉李苅:“车上下来个女的,像什么昭仪,她说将军的帐不用扎。”
李苅忙活半天,这大帐好不容快弄好了,突然听不让扎,他不但郁闷,而且一脸疑惑,然后开口问庸医:“将军的帐不用扎,是本将军的,还是所有将军都不扎?”
庸医直接摇手:“不知道,要不然你自己去问。”
李苅见有人帐吹跑了,直接堆雪挖洞避风,得了嘟囔一句,拆了自己的帐,也效仿其他人,干脆挖个洞一趟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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