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或者说也活了几十年了,哪看过这种露骨的表演,实在是太浪了,自己家里的夫人小妾和丫鬟们,没有一个能有这份春情的。
台下的妇人和小姐并着丫鬟们,也是注目着台上的那妙龄女子,口中尽是切齿的啐骂道:
“哼哼哼……”
“太骚了!”
“不要脸!”
“不知羞耻!”
“简直是有伤风化……”
“不准看……”
……
一众男宾客们,哪里还管自家的女人,嘴里叨叨个什么。生平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受到如此诱惑,走过路过也不能错过呀,不瞧白不瞧,一定要把那台上女子优美的舞姿,每一个动作都印到脑海里,好今日回家之后细细的回品。
洛阳令家中的一众孝子们,也全是巴巴的在灵堂上伸长了脖子,朝院里的舞台中间打望上去;有了新的宾客来上香祭奠,他们个个亦已经忘了还要答个还礼的。
高惜雨看了一会儿,满脑子亦是充满了问号,自己从小到大,还是参加过好多个葬礼的。
没见到过在孝家有如此的表演啊。
又看看洛寒衣,倒还算是正经,没有很认真的在看着台上的那女子,仿佛见怪不怪,并不觉得有任何稀奇一样。
高惜雨不禁疑惑道:“这就是夫君所谓的发展殡葬事业么?先是跑马占山,然后又抢了孟老太爷家的婢女娇娜,现在又整出这种专秀少女身段的舞蹈……夫君你,做生意的歪点子还有多少啊,为妻的真的是不懂你了啊……”
此时,礼部的刘侍郎,已被台上的舞蹈场面,刺激的是一双眼睛都发直了,右手是抓紧了椅子的扶手,胸膛起伏,浑身燥热,想要站起来斥责一番的,但是身体又发软,同时顾忌着不能不给洛阳令一点面子,在葬礼上失了分寸与自重。
洛阳附近巩县的王县令,人还是比较年轻的,身体也非的诚实,反应更是快而明显;一边看着台上的舞蹈,一边又看看自己身边的夫人,实在是受不了了,在大庭广众下,他又不可能马上就拉着夫人躲进某个房间,解决一下肾火下冲的问题。
只得随便找了个由头,说自己要去小解,便逃离了院场。
又见洛阳首富钱太公,虽然人老,但是心却不老,不停的是在吞着口水,直勾勾的盯着台上那妙龄女子各种挠人的动作,一双眯眯眼儿,眼光尽是落到了那女子的长腿和腰上,喉咙中是呵~呵~的发出着声音。
钱太公椅子旁的一名侍女见他情状有异,忙紧张的询道:
“太公,你怎么了?”
钱太公被她一问,仿佛是做贼心虚一般,身子没坐稳,一下子就从椅子上滑下去了。
那名侍女,是赶紧的把他搀住。
钱太公喘着粗气向那侍女吩咐道:
“扶着我。我还行的。我还要再看下去!”
那侍女关切的问道:“太公,您老人家是否感到身体不适?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钱太公道:“唉,就是感觉……感觉身体有点营养跟不上了啊……”
那侍女不太懂钱太公的意思,暗忖太公平日里,也吃得很好啊,怎么会营养就跟不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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