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主子,长姝姑娘还要继续查吗?”
“暂且不必,这些事让谢钰去查。”
说到谢钰,玄墨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谢家的公子怎么会跑到凤阳城当一个小小的县令?”
青措给他解释:“谢公子科举失利,前三甲都没捞到,谢家家主禀明皇上让他外放,好磨砺一下他的性子。”
“科举失利?你确定?”
这话玄墨听着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
谢家的公子名满天下,才名能与当初的太子殿下比肩,怎么可能会在科举中失利?
玄墨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青措无法理解他的怀疑。
在他这等普通人看来,科举失利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说不准是这位谢公子考试的时候太紧张所以发挥失常了呢?
但是在玄墨看来,谢钰那样的人会有紧张的情绪就已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虽然怀疑,玄墨也没有多纠结这件事情。
不管谢钰想要做什么,只要谢家没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他都不会去管。
他也管不到谢家头上。
“你去和谢钰说一声,让他去查,缺什么可以说,不必有所顾忌。”
青措看着他面前的一大摞柴火:“主子伤还没好,需要帮忙吗?”
玄墨抬眸看了他一眼,眸底锋芒冷锐,暗含威胁。
青措连忙滚了。
玄墨把藤条收紧了,拖着这捆柴缓步下山。
那一场刺杀是真的,他身上的伤也是真的,青措那么问不过是担心他身上的伤口裂开,但是玄墨又没打算扛着这些柴下山。
况且,这些伤又不致命,在他看来都是小事。
操心的太多了。
他回去的时候,长姝在院子里点了灯笼,正坐在梨花树下煮水烹茶。
看见他回来,长姝给自己倒了杯茶,又将手边一碗看着黑乎乎,闻起来就觉得特别苦的药朝着他的方向推了推:“这是你的药,趁热喝了。”
玄墨将柴扔到墙角,盯着那碗药看了半天。
长姝眉眼间浮现了一抹笑意:“温度刚刚好,现在喝正合适,你该不会怕苦吧。”
玄墨:“……”
不是他吹,这碗药的味道,他隔老远就闻到了。
亏他之前还以为是不是长姝姑娘近来身体不适需要喝药,哪成想这药是给他自己的。
玄墨心里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了这位长姝姑娘,但他面上不显,端着碗一口气喝完,完事儿还一本正经道谢:“多谢长姝姑娘,让姑娘费心了。”
这碗药里放的黄连,绝对超量了。
不然怎么会这么苦?
长姝低头喝了口热茶,淡淡道:“不用谢,大概再有个三五天,你的伤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玄墨点头,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伤好之后我便离开,绝不会为姑娘带来麻烦。”
长姝觉得,不用等伤好,就他如今这活蹦乱跳的程度,完全可以自行离开一点事儿都不会有。
但怎么说人家也是个伤患,既然他说自己不能走,那就不能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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