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一百零八章 疼到死的一封信(2 / 2)放开那只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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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愿成为你霸道别扭时的柔软,崩溃自弃时的温暖,彷徨无措时的心安,无能无力时的患难。

你只需要给我很多很多的爱和安全福

现在你依然是我日复一日的梦想,希望你选择回头的时候,我还站在原地。

死不放手的阿宝

满满一页密密麻麻的字,字里行间都是风墨,最后的日期是她搬走的那。

那她烧了所有的照片,烧了所有关于她的东西,这信应该是之前写的,爱意明显。

你有没有这样痛过?就像地重新混沌,你被绝望的丢进一个巨大的搅拌机里,周身一寸寸被搅碎,巨大的疼过后,一片宁静,只有心还被钝钝的刀凌迟着。

风墨似被打断筋骨般的抽痛着,浑身没有一点知觉,脑袋里是所有关于冯薇的画面,真实到他伸手在眼前胡乱的抓着。

冯薇以前那么爱笑,每一个画面都是笑颜如花,眼睛弯的像新月,长马尾在身后荡来荡去,洒脱有活力,嘴角勾起的样子却坏的让人欲罢不能。

信纸上的字渲染开,风墨紧张的用衣袖擦了擦,发现越擦越花,他踉跄着跑去拿纸巾在上面按了按,还慌乱的用胳膊往脸上胡乱的抹了把。

将信纸捂在怀里,脚步虚浮的奔向冯薇的房间,仰躺在床上。

慢慢的侧过身子躬了起来,压抑的哭声慢慢传出,身子止不住的抖动着。

渐渐的哭声变成了吼叫,男人像发了疯的兽,身子自床上奋起开始拼命打砸着屋里的东西,但凡可以随手拿起的东西都被扔得粉碎。

每摔一件东西他的心就更疼一分,每一件东西都与她无关。

冯薇的心是真狠,打算离开的那刻就销毁了所有与她有关的东西,不留一点念想。

从屋里摔到衣帽间,从衣帽间摔到琴室,从琴室摔到客厅,最后摔到了外面。

看着院里站的人,他的表情比之前更淡了,“将这里恢复原样,定期打扫不许无关任何人进去,院里全部改种茉莉花。”嘶哑的声音让他显得更远了,本就拒人千里的人这次再出来好像超脱了这个世界。

从上飞机那刻到现在,他已经两没有睡过,眼睛的酸涩让他频繁的眨着眼睛,尽管已经疲惫到颓废,但眼睛依然无法闭上。

所有人都没无法接受冯薇离开的事实,白穆注意力不能集中无法再进行手术景艺演戏的时候总是不分剧情的流泪走神,已经在家待业。

冯枭始终不肯为冯薇办葬礼,也不对外放消息,尽管全城的人乃至全国的人都知道海恩的第一名媛坠桥下落不明。

风墨变得更沉默更清冷,宫少勋与亓飞总是陪在他身边,不停地宽慰他,就怕一个牛角尖就再搭上一个。

所有的风云涌动又归于了平静,十二月几乎每都在下雪,人们如初的过着平安夜,过着圣诞节,像冯薇从没回来过。

只是人们发现影视城里的那家面馆不见了,北薇大厦已经不再营业,薇想酒店与薇光酒吧也关门歇业了。

跨海大桥下的海面上每都有几支搜寻队在工作着。

今年的海面没有结冰,即使知道人已经不可能找到了,他们却依然每在这里忙碌着,现在也不过是那几个饶一个念想。

报纸和网上的新闻偶尔还是有冯薇的报道,只是她拍摄的那部电视剧却迟迟没有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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