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执金吾靳寒带着一行人离开了地牢。
“大人,侦查一事,本就是廷尉的职责所在,况且逮捕一事,自有廷尉监负责,皇上为何还要派我等前来协助?”
出了大牢,一名缇骑不解的问道。
“廷尉徐工良乃是丞相沈丞的人,一开始尚有皇后娘娘的父亲御史大夫与沈丞分庭对抗,如今皇后娘娘的娘家渐有衰败之势,沈丞年轻有为,门徒渐渐增多,太尉大人又不表明立场,再不打压打压他,只怕朝中的平衡格局会被打破。”
“原来如此!可是大人,你说这沈大人,如此年轻,他怎么就登上了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了呢?”
“沈丞本就是前任丞相的同门师弟前任占星师陆大人的弟子,对占卜推演之事颇有造诣,当年国之危难之际,又逢前任占星师逝世,沈丞与其师弟洛霖推演之术,为我国避免了许多祸患,所以前任丞相大人便举荐了他。”
靳寒说及此,眼神逐渐幽深,他的命真是好啊!
“哎呦!大人,这些事我自然是听过的,我的意思是,那前任丞相门下弟子又不是没有,何以至于举荐同门师弟的弟子来继任自己的位子?”
“当初前任丞相大人确有一弟子,被他格外看好,奈何此人寿命不长,前任占星师推演过他的命数,乃是薄命之人,尚未等到前丞相辞官之时,便逝世了。”
说到这里,靳寒顿了片刻后,想了想继续说道:“听说,当时上面那位也猜测过沈丞的身份,奈何没有查到什么,这些我也是听人说的,那时我还没有做到执金吾这个位置。”
“哦~”
一行人正在街上走着,一阵马蹄声自前方传来,一行人听闻声音,见前方有人架一白马而来,便朝路边退去。
钟离在校场停留了大半天,巡视了一圈,又把欧阳璟安排在了魏泽的手下,如今才回来,钟离心下想着今日那封信的内容,驾马飞速朝家中奔去。
执金吾一行人退至路的一侧,钟离驾马而过。
一行人看着一名束发女子,一骑白马飞驰而过,一个人反应过来,开口说道:“那,那是……钟将军吧?”
执金吾靳寒转身看着前面骑马的女子渐行渐远,漫不经心般地嗯了一声。
“我去!真的是钟将军?”一个人听到回答,有些懊悔地说道:“我刚刚居然没有抬头仔细看一眼,就这样错过了!”
“呵!咋地!你小子还敢爱慕钟将军?”
“怎么,我单方面爱慕还不许了?”
“我呸!”一个人碎了一口后说道:“就你?你给人提鞋,你都不配!”
“嘿嘿嘿!”一群人嬉笑怒骂着,嘲讽着刚刚那名少年。
“干什么?干什么!我心中爱慕一下怎么了?”
“人家钟将军,父亲官拜一品大将军,勋爵世家,虽然钟老将军不在了,可人家钟将军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守卫疆土,你!你算什么东西?这样的女子,你还是不要肖想了罢!守好你百花楼的百合小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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