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换你，用什么？”部长莫名其妙的重复聂寒珉的话，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你先坐下，听莫非说你昨天签了《明星的日常》，他们没有说什么时候签《不可能歌手》吗？”

聂寒珉觉得事情似乎和想象当中不太一样，有点懵圈的回答：“这个不清楚，都是莫非在处理，他说您找我有事。”

“当然有事，我知道公司这几年对你有亏欠，也谢谢你的理解。”部长递给聂寒珉一份文件，让他看看里面的内容。

聂寒珉打开文件，里面的标题是他的专辑策划，他的手慢慢滑过这几个字，抬起头看部长。

“公司最近的情况有所好转，又签了几个比较有潜力的新人，总不能得你这只羊一直薅羊毛吧。”部长解释。

“不过公司宣传和公关这边的资金还是吃紧，正好有《不可能歌手》做个铺垫，我就把这个计划提前了，想找你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想法？”部长让聂寒珉翻到后面空白的地方，让他提意见。

莫非终于追到了部长办公室，急急忙忙的，领带都歪掉了，有点傻眼看着眼前和平共处的样子。

“莫非，你这个样子还像个经纪人吗？乞丐穿的都比你得体，快点收拾好。”部长见莫非，立刻批评道。

莫非像个军训的学生立刻整理好仪容，坐在聂寒珉的身边，得到了对方的一个白眼。

“莫非，你和寒珉都说了些什么，他进来第一句话就是什么换不换的？”部长不怀好意的问道，特别像狼外婆诱惑小红帽。

“部长大人，您不能怪我啊，谁叫您说的那么吓人？”莫非举起无辜的双手，向部长控诉道。

“我说错了，《不可能歌手》的合同没签，不是你经纪人的事情？”部长单手敲打桌面，问道。

聂寒珉听到部长的质问，也深觉很有道理，明明就是利用《不可能歌手》让他放弃了许多，现在合同还没有到手，确实该骂。

在宿舍里睡了大半天的陈子灵终于醒了，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回想昨天的情况，应该没有露馅，想着今天也没有事情，就拿起枕头下的手机查看。

发现昨天晚上停留的界面还是微博自己发的那条状态，忍不住找到历史那里，查看以前发的状态。

越看越觉得以前活的真单纯，什么都不用操心，只要有哥哥在，她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妹妹，这也是造成悲剧的原因。

在以前发的照片上摩挲许久，呼出一口气，擦去眼角的泪水，没有了继续看的心情，收拾起床。

听见了手机微信提示音，是安维维终于想起来回她了，上面写着：聂寒珉我的偶像，记得多要几张，要不我不会放过你的。

陈子灵笑出声，安维维的个性也不知道受了社会的捶打会不会现实一点，不过这下梅姐的提问，她也就有了回答。

聂寒珉，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几次接触下来，她觉得他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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