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转瞬即逝,林笙喝了两天的水,粒米未进,好在那夫和莱茵带着药及时赶来。
苟盛说正常剂量的药不行,所以林笙吃了一个成年人近两倍的药。
当天下午,便去了趟厕所,至于说怎样的惨状自是不用言说,然后晚上又吃了一顿,这一次是很正常的剂量,然后才开始进食。
一周后再粪检的时候,已经是没有什么虫卵了脸色也是好了许多。
莱恩坐在一旁的空病床上,实在是想不通:“你好好想想,你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知道。”林笙自己也不清楚,这不清不楚的……肚子里长了一堆的虫子,咯意死她得了。
“你妹妹呢?她不是说今天要来给我陪床吗?这天都快黑了呀!”
林笙问道。
“那夫拉她出去了,陪床你估计是等不到了。”
她点了点头说道:“那就算了,我一个人也行。”
莱恩也没说什么,他一个大男人的,在这陪床,多少有些不方便。当然,她要是要求的话,他还是会答应的。
但是吧,根据他那么多年对她的了解,林笙她铁定是不会开口说的。
“莱恩。”她叫他。
“怎么了?”
“这次的任务……多谢你了,我这身体,也是麻烦了你那么久,托了你的后腿。”
莱恩摆了摆手,在空病床上翻了个身,不太自在:“没事,不麻烦,你我之间哪用得着说谢谢了。”
粪检里再也没有虫卵,林笙完全恢复,那已经是十几天的事了。
她和莱恩在这两国的边界前前后后呆了三个多月的时间。
来的时候是仲夏,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初秋了。
大病初愈的林笙对什么吃的都谈不上兴趣,即便莱恩和莱茵会逼着她吃一些食物,但是身上依旧每张几两肉。
林笙向组织提出了休假申请,休了个长达半年的假期,莱恩也跟着休了同样长的假期。
虽然那些任务他一个人便能很好的完成,但是这不代表他愿意去做,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他许久之前就腻了。
早前他还没有遇到公子扶苏的时候,他便日日在刀尖上舔血,时刻忧心着他的家人以及自己的项上人头。
他不是没有金盆洗手的打算,但是,当初,做到了他所在的那个位置的时候,那一辈子,便再也没有金盆洗手的可能了。
他退不出了,也不被允许,提心吊胆便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如今却不一样,虽依旧是在刀尖上舔血。
但是行事隐蔽,外面又有代号应付着,且真正杀人的事他也没干几个,他注意的很,从不留下蛛丝马迹,便没人知道他是谁了……
国的秋天和宁远的秋天是有些不同的,这里更冷一些,宁远那边却是会暖和一些。
街角巷弯处一家名叫heie的小酒馆。
林笙支着脑袋坐在吧台前,面前还放了一块只吃了一口的蓝莓蛋糕,一副索然无味的模样。
莱恩站在吧台后面,穿着制服,正认认真真的擦拭这那一个个的玻璃杯子。
小酒馆里很安静,放着轻慢的民谣,让人很是惬意。
酒馆的门被推开,一阵冷风灌了进来,有些凉嗖嗖的,细碎的说话声传了进来。
“我和你讲,这小酒馆的风格绝对是你喜欢的。”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