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念嘴上带着笑,步伐轻快的走过去,她们姐妹俩很久没有这么舒坦的一起吃饭了,两个人休息时间对不上,明明在一个家里,却过着两种生活。
鹿蝶一个转身就见鹿念那副粗粗大大的黑框眼镜,上面还被火锅的热气熏得染了雾,她嫌弃道:“把你眼镜给我摘了,膈应谁呢。”
鹿念顺从的摘了眼镜,清水般亮澈纯净的眼睛露了出来,她为了方便还将刘海也梳了上去,鹅蛋脸上漂亮的五官未经雕琢,怎么说也算的上一个少男杀手。
加上她自身特有的温柔气场,盈盈的看着人的时候怎么都让人挪不开眼。
鹿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折腾自己,又没近视。但也没多问,权当青春期少女扭曲的审美,毕竟她当年也是葬爱家族的名誉成员,十分理解这种天上地下唯我漂亮的心态。
姐妹俩一边吃一边聊天,鹿蝶豪爽的开了一瓶雪花,鹿念也被劝的跟她喝了一瓶,她酒量不好,一罐就歇菜。
鹿蝶吨吨吨干了三瓶才止住渴,继续吹牛:“卧槽你知道吗,我才把那策划案写出来,那老头就给我跪下了,一边哭一边笑,说我写的策划牛逼,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个劲的夸我是公司未来之光。”
鹿念头发晕,没听出来什么不对的地方,想附和又突然想起了今天和任媛媛的一番对话,谨慎地修改了措辞:“是吗。”
鹿蝶觉得她是在质疑自己,顿时大怒:“小兔崽子,你不信我?奶奶的你知不知道你姐我脑子里的都是什么?他妈的我的奇思妙想随便写出来一个马爸爸都得哭着要当我的天使投资人!”
鹿念不可置否,傻笑:“是吗。”
鹿蝶继续吹:“就是时运不齐,你懂吧,时运不齐,哪篇课文来着,哦对,《师说》里的,我时运不齐啊啊啊,生不逢时,我早出生个三四十年,哪还有什么他们朱牛马什么事啊。”
鹿念严谨摇头:“不是《师说》,应该是杜甫的诗。”她补充:”而且四十年前爸爸妈妈还没出生呢。“
鹿蝶点头,虚心听教:“你说得对,你很有天分,努努力,能追上我的脚印。”
鹿念天生谦虚:“不可能不可能。”
鹿蝶:“可能可能。”
鹿念:“不可能不可能。”
鹿蝶:“妈的我说你行你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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