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匕首抵住了尉迟修仁的脖子,魏宁愤怒地说:“尉迟修仁,你若再敢无礼,我……我就杀了你!”
“我好怕呀!”尉迟修仁畏惧地向后挪了挪,双眼中却是浮现出玩味之意,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脸色陡然一变,身体释放出斗气,匕首被震飞了出去,“臭婊子,想做贞洁烈女?你不过是魏朝朗送给本公子的玩物罢了,乖乖地把衣服脱了,滚过来伺候本公子。”
“尉迟修仁,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糟蹋的!”魏宁眼眶泛红,泪水夺目而出。
你不是说来救我的嘛,你怎么还不来?
魏宁无助地看了一眼阴戾地尉迟修仁,满脸绝望,她忽然起身朝着柱子撞去。
“想死,没那么便宜。”尉迟修仁将魏宁拉近了怀中,转身压在身下,伸手便扯开了魏宁身上的喜袍,瞧着粉雕玉琢的美人香肩,眼中冒出炙热的光芒,“本公子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今夜将本公子伺候好,你相死,本公子可以成全你。”
说罢,尉迟修仁便俯下身去。
手脚被尉迟修仁牢牢扣住的魏宁,失望地留下了一行热泪。
“嘭!”
婚房的门被踢烂了,尉迟修仁正要行好事,无端被打扰,满腔怒火,骂道:“何人如此大胆,敢坏了本公子的好事!”
回头一看,竟是一个不认识的人,他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呵斥道:“你是谁,深夜闯进尉迟家,是不是活腻了?!”
“尉迟公子当真是好雅兴,竟敢欺辱我魏家女子!”魏阙抓了几粒花生米,接连扔向空中,张嘴去接着吃,丝毫不把尉迟修仁放在眼里。
“你好大的胆子!”陌生人踢门而入,尉迟修仁酒醒了几分,运起斗气,挥拳便朝着魏阙攻去。
魏宁身体失去了束缚,连忙坐了起来,眼泪止步的滑落,神情有些激动和意外。她没有骗我,他真的来救我了!
“雕虫小技,焉敢在我面前卖弄!”
魏阙轻蔑地笑了笑,寒月刀陡然出现在手中,一刀冲着奔来的尉迟修仁劈了去,“噗呲”一声,鲜血如喷泉一般,尉迟修仁硬生生被劈成了两半。
抬手将尉迟修仁的精血和斗气吸走,魏阙一脚将挡在他面前的干尸踢飞,“魏家女子,岂是你一个垃圾能欺负的!”
尉迟修仁就这么死了?他的实力究竟强到了何种地步?
“嘶”魏宁倒吸一口凉气,看着魏阙有些愣神。
魏阙加魏宁发呆的样子有些可爱,于是出言打趣道:“宁儿,你不会怪我杀了你相公吧!”
魏宁回过神来,扑进了魏阙的怀中,抽起道:“我以为你不会来的,呜呜……”
“傻丫头,你是魏家女子,我怎能不来救你!”
怀里抱着的魏宁之喘着贴身衣物,如此近距离的亲密接触,魏阙感到有些尴尬。弯腰将床上尉迟修仁脱下的那件大红袍拿起,这一动作,又是一番新的尴尬,抽噎哭泣的魏宁被压在了身下,魏阙嗅着芳香,身体生出一股子一样。
他干咳两声,来开脖子上的手臂,将大红袍子罩在了魏宁身上。
魏宁被她这一举动惹得满脸羞红,整理了一番衣衫,偷偷看着魏阙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魏阙微微回头,余光中瞥见魏宁正呆呆的看着他,于是又咳了一声,弯下腰说:“上来吧。”
“先生,这是……”
“不回魏府,难道你还要留在夫家不成?”
“才不是!”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魏宁爬上了魏阙的后背,搂着他的脖子,心扑通扑通狂跳。
“走喽,我带你算账去,让你见见什么才是魏家的魂!”
魏宁趴在魏阙的后背,脸上露出了单纯的笑容,这位先生,应是我魏家的前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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