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力每天疯狂的训练着,挑战着自己的极限。
他的这种疯狂首先刷新了老炮的认知。
以前他认为秦力顶多是加强版的自己。
而现在,他认为更应该是疯狂版的自己。
也许这种认知还要重新定义。
“苗连,你让我要的那个人快弄不住了。”
老炮的这种苦没人理解,他需要苗连的理解与指导。
“还有你老炮管不了的兵?笑话。”
苗连见过的“刺头兵”“垃圾兵”多了去了,回答老炮时他头都没抬。
“苗连,这个不一样,太疯狂了。”
“还能有你老炮疯狂?说来听听。”
这才勾起了苗连的兴趣。
“这个新兵体能太恐怖了,如果单纯比体能,我们连还找不到对手。”
老炮说的时候其时有些小骄傲。
“体能恐怖就罢了,还极度疯狂的训练和提升,白天不是跑就是跳,到了晚他就整夜整夜的坐在床折腹、端腹、卷腹练腹股,……。”
老炮会声会色的描述着秦力的各种疯狂行为。
其实他既有吹嘘,也有显摆的成份。
哪个班长不为手下有个牛逼的兵而高兴呢。
“越烈的马驯服后才越可能成为千里马,怎么个驯法还要我教吗?”
“不好驯啊,苗连,以前的刺头顶多让多跑几个五公里,多做几百个俯卧撑,只要搞蔫儿了就顺了,而这个你越训他越兴奋啊。”
“老炮,你听好了,怎么训我不管,反正你得训好了给我带回来。”
老炮还要解释,陈排拦着他说道。
“他不是喜欢动吗,那你就让他静啊。”
老炮心领神会,会心一笑。
这一天是战术训练,所有人在石子匍匐前进近五公里。
训练完,除了秦力所有人都已经筋疲力尽。
“累吗?”老炮问道。
“累。”几名新兵下意识的回答道。
“一名军人,吃这点苦就喊累,以后如何战场面对枪林弹雨。”
说完老炮歇斯底里的吼道“所有人,带饭盒楼下集合。”
此时外面正下着大雨。
两分钟后,八班的全体新兵整整齐齐的站在雨中,右手端着饭盒。
“听好了,所有人的饭盒接满水再吃饭。期间不得说话,不得乱动,违规者重新开始。”
老炮还说了一大堆话,但已经听不清了,雨越下越大。
啪啪啪。
大风带着雨点拍打在脸生疼。
疲惫与寒冷让几名新兵开始瑟瑟发抖。
陈喜娃、白向飞开始哭开了。
“这简单是受虐。”
“早知道饭都吃不,就不当兵了。”
秦力直挺挺的站着,他认为要成为兵王,没有什么是不可战胜的。
与他一起如钢铁般站着的还有小庄,这也是一个硬汉。
这两人坚如磐石,巍然不动。
陈喜娃和白向飞的哭声仍不绝对耳。
“都闭嘴。”
秦力突然一声吼,这种经历过战火洗礼的喊声,极具震撼力与穿透力。
队列迅速恢复了平静,新兵们都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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