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唱一和的说完后,又开始说村里发生过的有意思的事儿。
先是说大成叔和他东隔壁家老死不相往来的缘由,说是前好几年,他隔壁家丢了两只老母鸡,隔壁家的老婶子急得撒泼打滚的,非说是被大成叔家偷偷关起来了,让他交出来。
那时村里大半的人家都在那相劝,结果她坐地上嚎哭的正起劲儿,就听到自己家老树上扑凌凌的声儿,正是她家的两只老母鸡。
这件事被人被人拿做谈资笑话了许久,从那以后,这两家就再也不往来了。不论谁去说和,大成叔都不给面子。
想起前天晚上魏徴去大成叔家回来时的那副模样,元暇有些心虚,不动声色的换了个话题。
三人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把话题扯到了红秀身上。
元暇实际还没见过魏徴这位表妹活着的时候呢,此时鬼使神差的开口问二人:“两位姐姐,我有些好奇红惜她到底长的什么模样啊?高矮胖瘦又是如何?”
那天倒是晃了一眼她的尸体,但是那时候她已经脱相了,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魏王氏没有多想,回忆着红秀的模样和身段感叹道:“红惜啊,说起来她还跟你家夫君有几分相似,毕竟是亲表兄妹嘛。那模样和身段都没得说,反正我没见过比红惜更出挑的姑娘。”
元暇听的愣了神,脑海中想象着她的模样,不自觉的也叹息了一声。
到下晌的时候,村长让人一家一家的通知,说红秀不见了。她已经彻底疯了,力气还极其的大,重伤了三四个看守她的男人后跑了。
现在她躲了起来,藏在哪里了还没人知道。村子里面人心惶惶,暗地里都在传红秀被红惜给附身了,要找人下去做伴。
有几家人吓得直接卖了房子,从魏家村搬走了,可想而知有多吓人。
元暇想着那张惨白的脸,和那双红色的鞋,心中也是揣揣不安。她和婆婆两人紧闭着家中的门户,一步也不敢往外出。
魏徴这几日倒是一直都有事忙,每天一早就出去了,直到夜里才回来。
到了腊月十五这天,村长和族长去请了几个道士来村里,不知为何还把魏徴给叫了去。
直到夜里时他也没回来,元暇睡到了半夜突然醒了过来,看着一旁被窝里的婆婆,她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正在她失落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堂屋传来了一些声音,元暇一脸喜色道:“夫君?是你回来了吗?”
外面的人是魏徴,只是此魏徴,非彼魏徴。
魏母听到元暇的声音,忙起身紧紧的捂着她的嘴巴道:“嘘—孩子,好好睡吧,娘在这陪着你呢。不管听到了什么,你都要当做听不见。”
元暇不懂她这是何意,外面半晌没有回应,她只好又悻悻然躺下了。
此时外面的魏徴一脸木然,他着大红色喜服,一旁的是同样大红色喜服的红秀。身后跟着四名道士,还有村长跟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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