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头只是陪着喝了些酒,此时还没有吃饭,便坐下去准备吃一些。
只是看着桌上的残羹剩菜,他犹豫了,叹息着又放下了碗筷。
脱衣裳时,他见床头放着一套新的衣裳,魏徴眼中有些意外。
他轻笑了一声,把衣裳拿在手里看了看,之后便直接换上了这套衣裳。
看着大小正好合身的衣裳,他心中闪过一丝暖意。
把她抱着往床里放了放,他此时并没有任何龌龊的想法,平躺着枕着自己的手臂进入了梦乡。
元暇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还是一片漆黑的,也不知道这会儿是什么时辰。
她坐起身子看了看四周,见红烛已经快燃到了底部,此时只有一丝微弱的光芒。
她根据剩下的蜡烛猜想,这会儿应该也就是两三点钟的样子吧,还不用立刻起床。
突然间反应过来,自己在昨日已经嫁人了,她猛地掀开被子看向自己。
见身上穿的还是昨日的嫁衣,她松了口气,同时也有一些失落。
魏徴很警觉,在她坐起身子的时候,便已经彻底醒了。
此时见了她的动作,和她面上阴晴不定的表情后,他有些啼笑皆非。
轻咳了一声,他好整以暇的撑起头看着她问:“娘子总算是睡醒了,此时才担心这些,是不是有些晚了?”
不妨他会醒来,还突然出声,元暇被他吓了一跳。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此时一手轻捂着狂跳的胸口,一手按着床,往里面稍微挪了些。
只是挪开之后,她又有些后悔,这个动作会不会让他以为自己并不想挨着他?
魏徴并没有等她回答,毕竟,这只是一句戏言。
他心中也没有多想什么,只是他向来不习惯仰头看人,尤其还是女人。所以他此时干脆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活动着脖颈准备起身。
见他身上穿的正是自己给他缝的衣裳,元暇心中头有些甜蜜,就这样傻傻的看着他。
魏徴毫不避讳脱下了身上的衣裳,此时还对着元暇伸直了手臂,示意她来帮忙。
奶白色的皮肤看的元暇一阵羡慕,随后她脸上一热,跪坐着去帮他穿一旁的棉衣。
魏徴见她虽然羞涩,却不扭捏,心里喜欢了几分。
等穿好了衣裳以后,魏徴又去拿了梳子解开了头发,坐在床畔让她帮他通头发。
元暇一副乖巧的模样跪坐在他身后,轻柔的帮他把长发全部疏通,接着又帮他按了一会儿头才又用布条帮他把头发都束了起来。
两人此时虽都没有说话,彼此的距离却拉近了不少,魏徴心中也很满意。
他站起身后对元暇笑了笑,声音轻柔的嘱咐:“此时还尚早,天气寒凉,娘子再躺着睡一觉。”
“那夫君你呢?”元暇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脸上有些担忧。
“我去那里温会儿书,半个时辰后叫你,我们一起去给母亲奉茶。”魏徴说着,转过身开始往那个小房间走去。
“夫君你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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