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多谢。”落十一和阿蛮向左三的房间走过去,楼下的人依旧热闹地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笑着,仿佛现在只是忙碌的白天。
“你小子怎么办事的!少爷我就住在这寒酸的地方,你看看这床榻才是我府上一半的大小,你是要我侧着身睡吗?”
“少爷,这镇上就这一家客栈,我实在是......”
右侧的房间里传出来一位少爷刺耳的呵斥声,落十一不经间向那露着一间没关紧房门露着门缝的屋内瞟过去,只看见一个身着锦锻、拇指上戴着斑指的人,不停地用手里的折扇拍打着那位下人,下人也是弯着腰老实地听着不敢说话。
“还不快去把门关好,让别人看见丢本少爷的脸!”说完就踹了下人一脚,那下人踉跄着站稳快步地跑向门口,正好和落十一的眼晴对视在了一起,门内的下人尴尬地挠着头不知道怎么样。
“真的很抱歉!”接着把门关上了,但屋里还是传出阵阵刺下的训斥声。
“客栈的事情就算了,我让你找的虫引子找到了没有?这次的四段红白锦鲤,本少爷我是要定了!”
“阿蛮,咱们还是快点进屋吧。”
“好的,少爷,这楼上其他的人应该都是在准备看这抢鱼标的彩头呢。”推开门一眼便看到了正前方的窗户,窗户上面是井字样式棂花,右侧是一张大些的床榻,左侧则是小一些的长方形小床。
“少爷,我是困死了,我先睡了!”
阿蛮困得把身上的包袱往左侧的床头一扔,便趴在床上睡了过去,落十一掀开衣襟把钱奴放到了一边。只听见窗外面传来嗖嗖的几声轻响,落十一走到窗户前,看到窗户外面正好是标鱼的地方,宽敞的河面不时的有鱼从水下跃出水面,河边差不多几步远就有一个渔客,他们一个个拉拉鱼线、触触鱼钩的钩尖耐心地在河岸边检查着渔具,然后把鱼膘抛入河里面的渔客,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鱼膘看有没有鱼吃食。班头儿的话总是浮在落十一的脑海里,于是落十一没有去床上睡,他拿了旧桌子旁边的圆凳坐在窗前想看看这鱼标彩头到底有多么精彩。
“没错,这就是我要的虫引子。我的小宝贝,接下来的比赛可就要靠你了!”
刚才路过的房间,那位少爷得意地笑着,咕嘟一声,睡着的钱奴一个翻身眼看着就要从旁边的桌子往下掉,落十一马上伸出右手手掌一下子接住了它,这小东西倒是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伸出两只手抓紧了落十一的食指还用力地舔了几下,嘴里呢喃地说着梦话,落十一只好把它放在自己的旁边。再看一眼窗外,除了渔客,大部分人都放下渔具走进了弄花坻。
“大家听我说,今年鱼标彩头还是往年的老规矩,所有标把就都在这正前面的板子上了,谁还想投的就尽快投,再过一盏茶的功夫鱼标彩头就正式开始了,到时候就只有看的机会了。”挤进弄花坻门内的人呈扇形围开,前方一个披着渔衣的人向周围的人说着彩头的规则,只见那个人用手指了旁边那个锅盖般大小的荷叶,荷叶下面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正大家都一直紧盯着那里看。
“荷叶就是这次彩头的头鱼,想必大家都知道它了吧!”
“快点掀开吧,我都忍不住要上去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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