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这是为什么?”张太医大惊,挣扎着不许侍卫碰他,却被侍卫反剪了胳膊,跪在地上。
“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男人声音低沉,显然没有恢复过来。
“九千岁,老夫伺候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张太医愤怒地呵斥着夜千丞,松垮的老脸都扭曲了。
“你的功劳,该去太子处领才是。”
夜千丞挥手让人把他带走,没有丝毫动容。凰歌又给夜千丞把了脉:“你体内的毒是寒性,所以发作起来才会浑身冰冷。但是积累多年又侵入五脏六腑,短时间内无法清除,今日之后,每隔七日针灸一次,我也会另
想办法帮你排毒调理。”
夜千丞冷静地点了点头,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深潭般的眸子看着她,许久才道:“王妃倒是让人惊喜。”
凰歌知道他对自己的医术起了芥蒂,弯了弯眼睛笑道:“谁让你是我夫君呢?夫妻之间不该该相亲相爱相敬如冰吗!”
“好一个相敬如冰。”夜千丞勾唇一笑,冷峻的唇角生生多了几分邪肆:“来人,送王妃回房。”
夜色已深,凰歌初来乍到的,也有很多事情没有理清,早就想自己静静了:“那夫君晚安,明天见哟!”
玲珑娇俏的小姑娘穿着有些宽大的喜袍,如蝴蝶一般轻轻飘着,消失在门口。
夜千丞唇角的笑冷了下去:“让寒冰盯紧了。”
“是!”云峰看了一眼凰歌消失的方向,凝声答应。
凰歌被侍卫送回了梧桐苑,心情十分不错。
现在看来,夜千丞那个太监是不会来跟她过洞房花烛夜了。
想到今天夜千丞把故意冰冻自己的事儿,凰歌恶意地揣测,一个病入膏肓的太监,就算想对大婚的妻子做点什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不过,在她没能在这个世界真正立足之前,敬王府便是她生活的地方了,而她向来奉行既来之则安之的准则,便仔细把古色古香的屋子里看了一圈,却发现圆桌子上放了
一个檀香木制成的首饰匣子。
正是今日楚天歌找借口来看笑话时送来的那个。
凰歌好奇地打开,眼前突然一亮!
一条极为眼熟的红宝石手链,安安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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