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亦周笑声低低沉沉,惹人心醉,他上前摸了摸鱼渊的头发,“我的小鱼儿还是这般的孩子心性。小鱼儿,我叫镜亦周,你要记得我。”
鱼渊家境一般,学习一般,生活一般,唯一不一般的怕是就是这一副面容了,从小到大,许多男孩子想要找办法亲近她。可惜她却一个都没有感觉,只是不知道为何被这个今日才见过不到十分钟的陌生男子撩的脸红心跳的,这可是十八年来从来没有的感觉。
镜亦周见鱼渊有些戒备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果然还是太心急了,吓着他的小鱼儿了。只是若不是提前来见她一眼,怕是日后会更加吓着她。
“小鱼儿,今日你我已然相见,因果循环,因已经种下了,果,我等着来收。小鱼儿,我们,来日方长。”
仿佛是一场梦一般,鱼渊就这么亲眼看着镜亦周在自己眼前出现,再在自己眼前消失,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喃喃自语,“这会不会是看书看多了,癔症了?”
可她一瞥就看到刚刚被自己扔到了地上的那本《红笺纸》,似乎这一切不是梦。
她再一次翻开那本《红笺纸》,却发现里面不再是无字天书了,而是有了记得细微的小字。
缘来缘去,青丝红豆,六界为情,皆为凡人。
鱼渊摸着那十六个字,这似乎不是写上去的,指尖下的凹凸不平之感都在诉说着这本书的非同寻常。
“镜亦周?来日方长吗?”
鱼渊突然感觉到眼前一黑,整个人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那本在她腿上的《红笺纸》散发出一束银光,窗外一阵清风翻开了它的序章,赫然有红色的四个字:奇闻怪谈
就是那么一瞬间,鱼渊和《红笺纸》就那么双双消失在了房间之中,似乎不曾存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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