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雅楼确实是茶楼,还是一处书馆,如何办酒会呢?
明秋霁说着拿起请帖便吩咐着出了门去了雅楼。
雅楼三层的书馆已经打了烊,二层茶楼和一层的曲台正是热闹。
瞧着明秋霁进来,小二连忙凑了过来问着是听曲还是喝茶。
打量着大堂并无白芦月的身影,明秋霁问道:“今儿林君公子可来过?”
林君乃是明永玞为了方便行走的别名。
“二位是林君公子的客人?那便往二层东角的桂枝间就是。”小二指了指二楼少有的几个雅间。
可明秋霁上楼后发现屋里除了已经凉透的茶水并没有什么人。
问了路过添水的小二才知道两人只在这坐了一会便走了,只因明永玞包了桂枝间三天,他没吩咐谁也不敢擅自进去收拾了。
明秋霁冷着脸色:“他们去了哪儿?”
“瞧着马车是去西市。今儿西市有家酒楼开业,听闻大厨手艺比宫里还好,大抵是请了林君公子去捧场。”小二还没说完,明秋霁便转身下了楼。
西市的青蔓楼正是歌舞欢腾,岭渡顺着小巷去瞧了马棚,王府的马车和明永玞的马车都在。
明秋霁这才进了酒楼,岭渡只道是林君的客人,掌柜的便欢欢喜喜的带着两人去了后院贵客厅。
还没进门就闻到了几分酒味儿,岭渡似乎瞧见了明秋霁眼中几分压抑的怒火。
推开门只见一桌吃剩的席面,隔着珠帘屏风后传来明永玞阵阵的笑声。
“姐姐你会不会玩儿啊?次次都输,真是倒霉透了。”
顾淳儿不忿的声音让明秋霁蹙起了眉头。
她们俩不是白天还在吵架吗?
“别别别,让小芦月来,这样王叔从我这拿去的东西我都可以拿回来了。哈哈哈哈。”明永玞乐的快要上天了,忽然觉得空气冷了几分,还招呼着东泊去关窗户。
“不就是比大小?又不是什么难的,至于乐成这样?我还不信了你能一直赢。”白芦月刚将手中的骰子丢出去,便听到了东泊惊慌的声音。
“叩见摄政王殿下千安。”
内室声音一下子静了下来,明永玞的脸色有些发白。
他一向大胆,就连陛下面前也敢甩脸子肆无忌惮,可唯独怕他这个王叔。
毕竟陛下皇后到底是他父母,管教多少下不去重手,明秋霁不一样,打他那是真下重手往死打。
他可没忘记被他打的一个月没爬起来的日子。
“玩儿什么呢?怎么也不叫上本王。”明秋霁瞧着桌上的银票骰子冷了脸色,心想:好像是很久没有收拾过明永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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