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孟兰也听到了什么,忽然脸色一变。看到个人影往外冲。竟然是她的媳妇。她以为那帮人闹得不会厉害。见她们不论男女,竟然都要欺负自己媳妇,急得要上去,结果都挤不进去。
王孟兰心想,儿媳妇是城里人,估计受不了,况且她也是女人,也能理解同时女人对那些混账的反感。刚要劝,却看到姚晓渔咬了个人的手,那人疼的叫起来。然后连连听到几声惨叫,再也忍不住,叫元松把门敲开。把人一个个那扫帚往外赶。
“唉哟,哪个打的我!我的手断了!”
“不准欺负我嫂子!”元松一个小少年,听了他妈的话,立刻来保护嫂子了。
几个人黑灯瞎火,哪晓得姚晓渔发挥出前世挤地铁的能力,硬是左避右闪。从她速度又快,又灵活,那帮人跑上来都碰不到她。她眼看外面酒味浓烈。一脚踢在前面的一个人背上。看到在外面看热闹的元玉翠。更是牙咬牙。
那股力道突然冲过来,导致元槐几乎是往后仰。他胳膊力气大,腿却因为常年不太好而显得有些无力。他背砸在土墙红砖砌成的墙。闷哼了声。她冲过来像个炮弹,他受惯了打骂,早就皮糙肉厚无知无觉,却提防不住这不是辱骂和攻击的冲击力。
说真的,他胸口疼。
硌得慌。
反应过来,他就是装傻。姚晓渔也心里知道,她知道无缘无故,这家伙必然不会帮自己。他还要再元家继续装疯卖傻呢。当下拿他当挡箭牌,跟上来的那个要闹的追着她,两人竟然是像捉迷藏样的,围着他绕圈子。
那帮人就是地痞流氓,整日游手好闲的,村里名声极其不好听。每次村里红白喜事都躲着他们。可是地痞就是地痞,悄悄没注意,就混迹进来。元老头看了,就要拿扫帚赶人。
再喝酒的那一圈男人,都笑得上下喘不过气来。
有人拍拍元宗,调笑起来:“不得了,这小伙子。得灌他几杯才行。”说罢都促狭起来,觉得他年纪太小,不经事。
这么想,胳膊被推了一下,村里一个男人说道:“啧,这个元槐看着也没有那么傻,怎么前阵子荒山里到处钻?也不晓得帮家里挣点工分。”接着,听到另外一个人低声说
“元家那婆子狠的很,怕元槐自己偷吃了粮食,每日做晌午饭,就喊他出去。”
“原来还有这回事?!”那人说:“也是..毕竟又是这样的情况。”家里又不缺男丁,这样一个残废,能有什么前途,元老太就算偏也是光明正大。就算这样,人家都不好说她。
这两人喝多了,就开始搂着胳膊瞎叫唤。还有人在后面吃饭低声看热闹,一道菜含在嘴里,半天舍不得吞下去。
这还只是口鱼肉,因为宝县所处的地方湖泊居多,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虽然地势被山脉分割的七零八落,也没有一整块平整肥沃的土地,可是凭着一片片池塘里的鱼虾,茶山,就在旱灾的时候都没有饿死过多少人,要知道北方闹灾的时候,河南河北的人都往南方逃,因为南方草木繁茂,地产又丰富。更重要的是,宝县这块地儿,是从没缺过水的。
往东就是海了,靠海还能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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