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哄闹要脱裤子的汉子扯边上去,大队长狠狠地瞪着两人,似乎在考虑如何处置。他十分担心这种事情影响大队风气。叫外头人说嘴。要不是考虑姚晓渔身份不是公社村民。估计这会儿人都装猪笼里挑河里头去了。”村里知青来过好几批,这批城里的孩子大多都有些娇气,农活干不好还能学,光是那股子小姐少爷的生活作风就让人看不过去了。挑个粪嫌臭,挑桶水又嫌重!
这几日光是处理这些安排知青的事情就让他焦头烂额了。借住的知青跟那些社员之前就闹出过几次打架吵架的事情。如今这事情恰好挑起了这段日子高家岭的社员不满。有些社员不服气,凭啥那些外乡人一来就能干些省事省力清醒活儿。嚷嚷他这大队长有私心。
“嚷什么嚷?还浸猪笼,什么年代了搞这种事情。“他猛地一跺脚,让鞋底泥土抖露干净,黝黑的脸上显出十分不虞。往眼睛咕噜咕噜直转的高晌身上踹了一脚。
别人不知道就算了。自家这个妻弟他还不知道吗?仗着他这个大队长的身份,没少哄骗欺负小媳妇小姑娘的。
姚晓渔梦里的内容又记起来了。按照接下来的发展,那个高晌肯定要把脏水泼在自己头上。然后说都是被不要脸的女人勾引了。众人都会鄙夷自己。原主也不是什么好鸟,她知道跟钱家或者是高家都扯不赢,自己有不想当个破鞋。便把锅扣在另一个人的头上。
她目光转向队伍中正在被妇女主任询问的青年身上。那个青年嘴里正吹草。他坐在芦苇荡里很久了。众人来之前,这个元家的傻儿子就一直坐在这里。问也不吭声。可目前除了这两人,只有元傻子在场。
姚晓渔心里非常不情愿,但是在高午开口前她说道:“我没跟姓高的钻草垛,你们再污蔑我,我....我....”她张嘴差点编不下去。“我就不活了。”说着嘴巴一扁,就要嚎。”你们倒是看到啥了?这么没头没尾编排我。”
村里农妇嗓门大,城里来的知青就腼腆不少。
“我就是看到了,你们两个躲在这里,还说没干啥亏心事。”
姚晓渔被摆到明面是因为钱菊花当场逮到了人。可即使这样,被她们拿住把柄,那姚晓渔就别想在公社混下去了。勾/引有妇之夫。她上哪都得被吐口水。她心下尽量使自己平静。即使胸口心跳越来越剧烈。她学着网上看到泼妇骂街的模样。一把推开钳制自己的人,大声骂道:
“谁勾引他!你们谁看到了?我跟....”她突然推开钱菊花。跑到元傻子背后。搂住了对方的胳膊往后一缩。瞪着圆眼睛冲着高晌嚷嚷。
“我两好着呢,倒是你你在这里偷看个什么!”
说完只感觉自己抓着的胳膊冰冰凉凉。她低声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低声说:“对不住了,对不住。”大兄弟,锅给你先帮我顶一下。
高晌先一愣,心里骂妈,说你这个娘们之前还一副娇羞模样,怎么转眼就变成这样了。紧接着又是喜滋滋。他脑筋傻可人总归在危机时刻有两分急智,转头就冲着姚晓渔,一脸正义凌然:“呸,一个傻子两个傻子。我就是要看你们两在干嘛。大队长,我来看她们是不是耍流氓,果然被我抓到了,嘿嘿嘿。”
姚晓渔愣了下,心说这个高晌也够绝了。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太欠揍了。
”谁耍流氓了!你瞎扯什么。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耍流氓了。“
她骂,一边抓着元傻子的袖子更紧了。“我们说会儿话你冲过来揪住我说我耍流氓。我怎么耍了!”她顺便还圆了之前两人拉拉扯扯的事情。这两人你来我往当着大队的人竟然演的带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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