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个极爱静的人所以在开店之初才定下了这项规矩,起初他是冲着高昂的打工费去的,那个时候他还断言这家店开不过一个月。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日子一天天过去店非但没倒闭生意还越来越红火,每天预约的人足足二十倍他曾提议把规定改掉,但老板却一本正经跟他说:规矩就是规矩。
他当时还在想就算太阳打西边升起,老板的规矩也不会被打破。
但今日老板却对那桌不断制造噪音的客人,视而不见,老板的行为令他瞠目结舌。
他在想难不成老板是看上她们其中一位了吗?若非如此实在难以解释老板今日怪异的行为。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章楚楚从浅粉色的手提包里掏出一张对折的病历单然后打开递到白浅樱面前。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章楚楚幽幽的说出口。
白浅樱颤巍巍接过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她仿佛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般口中一直再说:“怎么会,怎么会!”
章楚楚握住白浅樱颤抖的手轻叹道:“浅樱,你怎么总是这么善良,看到我得了绝症不应该心里很痛快吗?为何要表现出一副痛苦的模样,你知道你这个样子只会让我更加难过。”
“你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心脏病呢?”
“若不是上次在浴室摔伤了脚,我怕是到死都不会知道自己早已病入膏肓了。”
“别瞎说,我们现在就去看医生去治病好不好,你一定会没事的!”白浅樱说着说着汹涌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与白浅樱痛苦的神色有着鲜明对比的是平淡如水的章楚楚,她仿佛感觉不到痛苦似的,仿佛是在诉说一件极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刻意压低声调用极温柔的声音安慰白浅樱激动的情绪。
“浅樱,别难过,大夫说已经药石无灵了,生死本就是不可避免的你不必太过悲伤了。”
“你怎么可以说的这般轻松,我就算再恨你也希望你好好的活着。”白浅樱一脸痛苦地说道。
白浅樱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咖啡馆的当她回过神儿时,人已坐在了大理石的石板上。
她看着来往的车辆和行人有那么一瞬间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像是被世人隔绝在外,灵魂与她的身体撕扯着哪一方都不可退让,她忍着剧痛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边。
一层厚厚的乌云黑压压的盖住了天地,她仿佛听见有陌路人说要下大暴雨了,原本还散漫走路的行人眼瞅着大暴雨要来临脚步不自觉加快。
每个人都在躲避大雨,仿佛被淋到是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白浅樱瞧着他们着急忙慌的动作和对大暴雨的厌恶,心中无悲无喜她仍旧坐在冰凉的石板上。
完全没有躲雨的意思,有路人见状好心提醒她,见她毫无反应耸耸肩不再理会她只当她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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