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青刚一抬头，就听见宋除夕问：“徐柏青，你还记得我们第一天认识吗？”

徐柏青目光闪了闪：“记得。”

宋除夕：“那你看见我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徐柏青捏住的手指一紧。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宋宁昭的女儿？”

“你又是什么什么时候才决定真的爱上我？”

“徐柏青，你假的要命你知道吗？”

徐柏青：“所以第一次见面就是别有用心的。”他想起来宋除夕那时候站在牛排店门口看着她的那个眼神了。

当初的自己想要把她这只张牙舞爪的猫给剪掉爪牙，为的不是控制她，只是想看见她虚弱无力，在大雨里迷失的样子。

没想过他会撞在自己心门口。

最多，最多就是想要她爱上自己，利用她对自己的爱去报复徐仓磬。

那是徐仓磬最疼的地方，大概，也是宋恩明最疼的地方。

宋除夕点点头：“是啊，我那个时候就开始防备你了。”

徐柏青闭上眼睛：“你没有爱过我吗？”

“爱？”宋除夕轻轻一笑：“对不起啊，那个时候我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

徐柏青心口一疼，是窒息的痛楚开始弥漫。

可是即便被贬低的一无是处被看的一文不值，他也还是该死的忍不住的在一堆玻璃渣里捡希望。

即便希望是那么让人绝望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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