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历时川紧盯着阮软,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声音慵懒,尾调带着一丝缱绻。
这可怎么回答?
阮软抬起头讪讪地笑了一下,她小心翼翼地往门口移去,一个精准的转身她便跑出房间。
她动作迅速地跑向一楼沙发的方向,最后一个轻盈的跳跃,她抱住沙发上的抱枕。
逃跑什么的,她很擅长。
楼上历时川眸光微冷地看着被掩着的门,他看着枕边那一本彩色的绘本,他伸手拿了起来,指尖轻轻拂过,随后又将书放进旁边的柜子。
柜子内全是彩色的绘本。
他盯着桌子上的闹钟,最后他拿了起来,往后面摁了一下,软糯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他闭上眼睛。
闹钟也是一个录音机,里面录得全是阮软的声音。
看来明天要把客厅的沙发撤掉,再把壁炉弄到房间来。
历时川半阖着眼睛,他经常失眠,通常两三天不睡,让身体实在熬不住了才睡得着。
从不吃安眠药,不喜欢思绪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
隔天,阮软眼睛茫然无望地看着沙发被人抬走,她执着地看着沙发,就差扑上前抱住沙发腿说不要走,她转过头看着管家。
“为什么要拿走它?”
阮软的语气中除了不理解之外就是一丝委屈,这个沙发是整个北苑她最喜欢的东西。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管家无奈地伸出手摸了摸苍白的头颅,今早他便收到了历少的这个指示。
他也一脸懵逼。
阮软走到历时川的面前,只见他一身浅灰色的睡衣,挺拔的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周身清冷矜贵,但又散发着一丝儒雅的气息。
他并没有理会站在他面前气呼呼的阮软。
“为什么要把那边的沙发给撤走?”阮软粉红的唇瓣紧紧抿着,她愤愤地看着历时川。
“因为我不喜欢它。”历时川没有抬头,好看的眉眼低垂看着手里的书。
“可是我喜欢它。”阮软立即说道,她转过头看着变得空荡荡的主厅,内心一片失落。
历时川合上书,修长的手指将眼镜摘了下来,没有眼镜后,本俊美儒雅的脸庞瞬间变得锐利和压迫感,那股子上位者的尊贵毫不掩饰地放开。
“就是因为这样,它才需要消失。”
敢和他抢地位,那它就去垃圾堆待着吧。
阮软没听明白还想据理力争的时候管家走了过来,他弯腰在历时川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便直起身子。
“赶走,北苑不是谁都可以进进出出的。”历时川声线微冷,站了起来。
之前他没有在意,毕竟在暗处北苑有着很多暗线保护着,但是现在,他们就是别想进来。
“为什么要赶走温立竹?”耳尖的阮软怎么可能没听到管家的话,她疑惑地看着历时川。
这一天他不但将主厅的沙发撤了,还不让别人进来找她?
“因为这关乎北苑的安全问题。”历时川表情淡淡的,说出的话却满是严肃。
“不会的,不是挺多人的吗?”阮软往四周看了看,“他们身手应该都不错,特别是你左手方向的。”
躲在暗处的朔风眼皮抖了抖,她怎么看得到自己?
“所以你的担心过多了,而且我也会保护你,之前就说好的,我会做到的。”
“那昨天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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