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爷儿。”阿峰声音带着一丝放松。
历时川粗暴地拉起还在睡眠中阮软走出车门,阮软迷糊中甩开手腕上的手,柳眉轻皱,“痛!”
他并没有过多的表情,但是现在很明显他很不高兴,历时川伞也没有撑,大手一把掐住阮软细长的后颈,不管阮软的状况跌跌撞撞地走回北苑。
刚到门口历时川松开手,一把将阮软抵在门上,动作迅猛,“说,你和温立竹什么关系?嗯?”
阮软皱眉,后背的凉意让她清醒了不少,清冷的桃花眼不认输地看着历时川,“你发什么神经,你弄痛我了。”
“你现在玩得什么把戏?如果说引起我注意的话你已经做到了。”历时川伸出手捏住阮软的下巴,白皙的下巴肉眼可见变得红起来。
他背对着昏黄的路灯,面容一贯的英俊,却带着冷漠和危险,眸子里带着一丝杀意。
这人是神经病吧,阮软默默吐槽。
她伸出手,准确无误地捏住历时川的耳垂,柔软温热的指尖轻轻揉搓着那耳垂。
阮软不知如何应付这样的情况,历时川身上散发的杀意她一早就感受到了,她只记得以前只要她生气的时候阿娘就会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历时川愣住,他放下手,琥珀色的眸子幽深不见底。
汹涌的记忆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冲进脑子里,他看着阮软,外面是阴冷的风,阮软打了个哆嗦,伸回自己的手,
两人对视着,一个深邃冷漠,一个懵懂无知。
突然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林初一嘴里碎碎念地走了出来,当看到历时川和阮软的时候,眼睛瞬间瞪大,“天呐,你去哪儿了?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你知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不能随便和别人走啊!”
一连串的质问,带着并没有什么底气的怒气。
“怎么回事?”历时川拉开两人的距离,语气疏离,他将手插进风衣兜里,姿态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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