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每次都这样僵持不下已经让我头痛欲裂了，就别再以爱我的名义伤害我吧。”

以前的他从来都是毫无怨言的保护着她，可这种保护是有代价的。顾思意不会不知道李襄然喜欢他，从上高中她就知道。只是她没想到她低估了这种爱。

“李襄然，”她唤他名字，这一声轻唤让李襄然的理智和道德统统都回来了，他松了松他的手，却没打算放过她。

顾思意这才有了喘息的余地，她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知道吗？”顾思意低着头，将额前散落的秀发别到耳后，声音颤抖着说着，“跟你在一起，真的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我欠你太多，可这么多年怎么说也该还完了。”

“说够了吗？”一旁的杨晨澈揉了揉肩膀，慵懒的看着眼前这矛盾的两位。

要说到这变态程度，李襄然还是照着杨晨澈差的很远。就这样针尖对麦芒的情况，杨晨澈还能像看热闹似得看着这俩人。竟还觉得十分有趣。不过，他对这个顾思意是真心喜欢不起来，也十分不理解她这种唯唯诺诺的女孩子为什么会招人喜欢。

“所有事情一起解决，不要什么事都要闹到我这里来，我这里不是收容所，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来。”

杨晨澈说话也是真的很管用，刚才的两人还火药味十足，这会就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两人乖巧的不再出声。

他竟然觉得这种气氛有些好笑，只是他对他们俩之间的事情真的提不起兴趣来，说完便转身就要上楼，他按下电梯时，顾思意叫住了他。

“我知道执行官不喜欢我。毕竟因为我让UL白白损失了几个亿，也是因为我，让UL遭受了无端的谩骂。我一直有愧于您。”她说着，看向李襄然，“我知道，这几年李襄然保护着我。让我避免了许多不必要的伤害。我不知道他是受谁之托，或者只是想单纯保护我，你们两个我都很感激。”

顾思意舒了口气，她终于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可是此时的空间却异常的安静，没有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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