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闻声并未理会赵常卿,怪他,怪他亲手捧了一匹狼,还将这狼一点点的养大,养到自己控制不住的地步。
那官兵腿已经哆嗦得不像样,饶是他呆愣,也明白这番直说是不行的,就在他纠结的时候,皇帝又开口了:“哦,那为何慌慌张张的?”
赵常卿就差趴在地上找洞了:“启禀圣上,不过几个市井混混在外边胡闹而已。”
皇帝瞥了他一眼:“几个混混能让府尹中的人慌成这样?”
赵常卿:“这...这只是....”
皇帝:“赵大人,朕问你话了吗?”
赵常卿:“圣上息怒,圣上息怒。”
小皇帝又问地上的官兵:“可是如你们大人说的那样?”
官兵闻言哆嗦道:“回圣上,是,是几个市井小混混在街头闹事......”
“当官的就是不一样,睁眼说瞎话能说得这么顺溜的。”
一娇丽如莺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后飞身而入,稳稳当当听在众人视线中。只见来人一身素雅,长得却是妩媚至极,这人不是凤兮是谁。
“混混?一群人快饿死在京城天子脚下了,从你们口中说出来竟是几个街头闹事的混混。我凤娘一生见过山河美景无数,倒还是头一次见这副奇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当真是令人震撼得很。”
原来凤兮久不入京,不识得丞相家的路,硬是绕了几圈才绕过来,比那府衙的人慢了一步,还未搞清楚门口为何站着这么多人呢!便听闻了这么一段谈话,怒从心中起,便有了这么一段。
这一句话吓得众人一个激灵。
丞相当即道:“你是何人,胆敢擅闯丞相府,口出狂言。”
“你以为我想来,若是不是我夫君让我来给你——丞相大人送礼祝寿的人,我还不屑来。”说着还晃了晃手中的礼盒,然后道:“不过,估计臣相大人也看不上,毕竟,这礼薄得狠。”
她话音说不出的讥讽,皇帝瞧着来人不过一个小姑娘,面对这群朝廷的老狐狸,没有一点惧意,难免多看了两眼道:“姑娘夫君何人?刚听姑娘说有人快饿死在天子脚下了?到底是何事”
凤兮打量了皇帝一眼,心中怒火更甚,自家夫君拼了命的护的这人的天下,护的这人的子民,这倒好,自己的子民饿死街头冻死路边不知。
凤兮怒归怒,但还是一言一语将自己这一路所见说了来:“你的爱卿大寿,汜水的县太爷筹大礼呢!”
丞相一听这话,虎躯一震,惊呆了,随后反应道:“你这妖女,非要乱语。”
“我乱语,一群朝廷鹰狗,也配!是真是假,去那街头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你说我乱语,你无辜,你敢去看看吗?”
这话不仅激怒了众人,连皇帝听了也不是滋味,就在皇帝快发怒时,萧何及时出声阻止“凤兮,不得无礼。”
众人顺着视线看去,只见门外立了一人,来人生得斯文俊雅,瘦瘦弱弱,细看去又觉得那一脸刚毅之气。
只见他顺着道一路上前,在皇帝面前拱手行李道:“末将参萧何参见陛下,内人冲撞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皇帝原本是有些生气了,但是眼前的人是谁,是萧何,是他千旨万旨请回来的萧何啊!便是有气也不能现在撒。
皇帝:“萧爱卿快快请起,爱卿乃朕亲许的不必行跪拜之礼,萧夫人这性子爽快,朕不怪,不怪,倒是爱卿入京,怎么也不提前来个信,朕也好设宴为爱卿接风洗尘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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