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你可不要有事...”他慌张的看着倒地的人,缓了一会儿才伸手欲去捂住她腹部,只是那腹部那鲜血怎么捂都捂不住,不要钱似的往外涌。
老妇人蠕动着嘴,闭眼之前,终是没将最后的话说完,而中年男人却是明白了,她是在说儿子,他们在尹家庄的儿子。
他怎么能忘了呢!
他回头瞧了眼雁三,又瞧了瞧倒地的妇人,在地上写了雁三二字后缓缓将妇人放下。
整个过程雁三却是一个眼神也没给她们,她的注意力完全被男子因奔跑而掉落在地上的那个坠子吸引。
那是一块碧绿色的玉,是只雄鹰的形状,在鹰的顶部刻了一个剡字,那是前定元殿门主贴身之物,时时刻刻都挂在身上的,雁三有幸拾得见过一次,只是,这坠子,这坠子怎么在这男人手中,当日定元殿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在中间到底是充当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想到这里,雁三快步朝男人走去,便是这两步的距离,只见原本男人还好好的,此番捂着嗓子极为难受的样子。
雁三见状,捏住他的下颚一个错位,下巴虽是脱臼了,不过眼前这人却是没救了。
男人捂着嗓子歪着嘴,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雁三,似要剜去她的肉一般。
雁三自是不惧怕,她蹲下身盯着眼前的男人,脑海里思索着眼前这线索就这样断了,接下来要怎么办,这人又该怎么处理,想了一会,雁三便有了头绪,她回过眸子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嘶哑而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应该给自己一个痛快的,若是我是你,我会将自己毒死,而不是毒哑这么简单,啊,让我想想,你此刻应该想的是毒哑自己,我便对你无可奈何了,你还可以等,让我猜猜,是在等谁?你对尹家这么熟悉,莫不是等尹家人?”
雁三说到这里,观察了眼前男人的神色,继续道:“不,不应该,你应该不是尹家庄的人,我没见过你,那么,您是在等你在尹家的人,让我想想,那是你的什么人呢?”
雁三的声音像魔鬼一样,一句一句敲打着男人的心弦,人家撩拨的心弦是首曲子,越敲越欢快,雁三则不一样,她像是要将男人心中的那根弦敲断一样,她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恶魔一样继续道“还是说,是那位尹二公子的伴读?”
伴随着雁三这一声落下,男人再也忍不住,匍匐紧抱着雁三的双脚。
雁三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男人,无视紧抱着自己双脚的手,手起刀落,掌腕分离。
她道:“我说过,你应该要给自己一个痛快的。”
说罢,手中的刀一横,男人脖子上便出现一条红痕,涓涓血流缓缓涌出,越来越多,那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一般,一双眼睛凸显着盯着门外,最后倒地而亡。
伴随着男人的倒地,一阵掌声响起:“好,好,好,姑娘好刀法”
这突显的声音并不让雁三觉得意外,她仿若没听见一般从怀中抽出丝帕,不急不缓的将刀尖上的血拭净。
只见,那掌声的主人继续开口了:“只是,不过是些无辜的人,姑娘何必如此残忍。”
话音一落,一华衫公子自梁顶飞身而下,伴随着的还有一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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