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立珩放下酒杯，不置可否：“低于市场价啊，赵总，柏翊无意亏待任何合作伙伴，如果这样，不仅恒辉利润微薄，柏翊的声誉也会受影响啊。”

顾立珩的语气，让赵振航无法判断顾立珩是不是拒绝了与他的合作，但实在不甘心，于是深深叹了一口气：“顾总，您提提您的条件吧。”

顾立珩眉头微拧，看着桌上的红酒杯，一副思索状，赵振航大气不敢出，一脸真诚地看着顾立珩，两分钟后，顾立珩脸上仍是一副思索的表情，淡淡开口：“赵总，1个百分点的佣金，对柏翊来说没有什么太大意义”，赵振航一听，心里舒了一口气，点点头，顾立珩接着说道：“赵总是否愿意把叶经理留在柏翊？”

叶经理？！赵振航有些诧异，顾立珩看着他的表情，淡淡地说：“想来好像只有这一点可以作为考虑了。”

“可是，这个我得问问叶经理本人。”

“这个没错，可是您的态度也很关键，不是吗？”顾立珩看着赵振航，笑容玩味。

……

没有太多犹豫，赵振航端起酒杯：“顾总，合作愉快！”

……

两天后，叶慕沐接到赵振航的电话，赵振航告诉她，因为她的借调时间比较久，恒辉已经提升了新的人力资源经理，同时自己也向柏翊推荐了叶慕沐。

突然的消息，让叶慕沐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赵振航没有听到电话那头叶慕沐的回应，以为她对这突然的决定内心抵触，清了清嗓子：“叶经理，公司会依照规定给你补偿的……”

“呃，赵总，不是补偿问题……只是，只是太突然了……而且，柏翊这边……”

“柏翊你不用太担心，你的工作业绩柏翊还是比较满意的…..”何止比较满意，满意到恒辉都差点失掉柏翊这个大客户，相对于香御半岛二期的合作，叶经理，你还是留在柏翊吧。

叶慕沐握着手机，半天没缓过神来，自己这是攀上了柏翊这棵大树？还是失业了？赵总说向柏翊推荐了自己？赵总在柏翊有那么大分量么？他推荐柏翊就得要？想罢，叶慕沐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很大可能：自己失业了。现在就是等着柏翊让她正式走人的通知。

叶慕沐哪里知道，赵振航这个商人，已经把她“卖”给了柏翊。

接下来的日子，叶慕沐是忐忑的，恒辉是肯定回不去了，但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始找个下家，虽然周羽琳一再地说“没有正式文件就赖着，有了正式文件也要谈妥补偿再走”，叶慕沐的心里仍旧七上八下的，理不清头绪。

叶慕沐怎么也无法想象，当方浩告知顾立珩与恒辉二期的合作协议已经签订的时候，顾立珩脸上那一抹得意的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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