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在柔软贴上来的那一刻仿佛停止了,之后便是疯狂的跳动,大有冲破胸腔的牢笼蹦出来。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手掌按在跳动的地方,微疼。
是又发作了吗?
好像又不太像。
浅色的眸子里难得的滑过一抹迷茫,在手机上拨出了一个电话。
“怎么?又疼了?”
电话里,传出了一道好听的嗓音,带着关切。
直到好友的声音传出来,傅屹才惊觉自己冲动了,薄唇翕动,千言万语汇成了一个字,嗯。
“之前给你开的药在身上吗?你先吃点,然后来我这里。”
“……”
“……”
好友的话一句接一句的进来,傅屹就那么保持着接听的动作,目光涣散,明显心不在焉了。
“傅屹?傅屹?”
“嗯。”
他胡乱应道,挂断了电话。
眼前的文件一如既往的繁多,看不进去了。
一点也不行。
靠在椅子上仰视着房顶的天花板,好一会儿,站起身拿过外套往外面走去。
洁癖如他,却忘了换里面的衬衫。
……
全市最大的一家医院里,傅屹出现在了那。
像是来过了无数次,轻车熟路的乘电梯上了四楼的心血管科,直奔主任办公室。
“来了,坐吧。”
“你先休息一下,等会我再给你做个检查。”
“脏源有消息了吗?”
季若北专注着手中的实验,听到动静,就知道是谁来了,也没有抬头,能随便进入他办公室的也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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